比起oga發熱時,脆弱、敏感、不安等等癥狀,aha的癥狀更加直接,就是瘋狂想
夏溪絨莫名其妙,打掉對方碰到他的手
“那關我什么事呀”
江溯星死皮賴臉地湊上來,沉重的呼吸灑落“絨絨,你可不可以幫幫我”
夏溪絨“不要。”
江溯星沒有退縮,繼續道“我很喜歡你,我也會對你負責,結束后你報警都沒事,讓我名聲敗裂也可以,真的不幫我嗎”
江溯星膝蓋抵在床沿,雙手撐在床鋪,覆在躺著的夏溪絨身上。
垂落的眼神,竟然帶著幾分虔誠。
“我十八歲零八個月,很年輕新鮮。也沒有過感情經歷,沒有病,干凈健康。每天都有鍛煉和洗澡,味道是很好聞的茶味,你、你就幫幫我,絨絨寶寶求你了。”
夏溪絨很想說,如果有貓貓發晴成這樣,絕對會被拎去絕育。
他不笨,隱約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無非就是那種事。
他本來以為,那種事只是單純地吃不干凈的東西,經過系統科普后,更加嫌惡了
他寧愿亂吃東西。
而且夏沉淵還在旁邊呀。
他只要往后挪一挪,就能碰到男人的身軀。
夏溪絨覺得江溯星好不害臊,他洗澡都得一個人洗,江溯星卻能接受有第三個人在場。
“你快走開錢我退給你,這筆生意我不做了”
他罵罵咧咧,活像一個被客人糾纏,無可奈何退款的苦惱老板。
他靈活地從江溯星臂彎下鉆出去
,爬到夏沉淵身邊“我還要給哥哥做康復訓練。”
“絨絨寶。”江溯星拽出他的胳膊,嗓音艱澀,汗水從額角滴落,搖尾垂憐地哀求。
“你就幫幫我,我很溫柔。你哥哥在場也沒事,反正你哥是植物人。”
“如果你哥能感知到外界就更好了,說不定會被我們氣醒,你也不用再照顧他,多好啊。”
江溯星說這話,帶有股陰陽怪氣的意味。
夏溪絨的義兄,察覺到從小寵愛到大的義弟,被一個男人,自己卻因為成了植物人,動都動不了,更不用說阻止。
他想想都幸災樂禍。
“你走開”
夏溪絨拒絕,拼命往床的另一邊縮,直接貼上了夏沉淵的身軀。
他想躲到夏沉淵身后,把對方當成堡壘,抵抗江溯星的糾纏。
貓貓遇到危險了總會找隱蔽物躲著。
夏溪絨借著半跪的雙膝后面挪。
他沒有看自己怎么挪動,挪著挪著,膝蓋一滑,整個人坐了下去
坐到了觸感奇怪的東西。
應該是夏沉淵的腰
夏溪絨慌了,生怕夏沉淵被自己坐扁
他當貓時,總會有人說他是長毛小炮彈、橘子餡煤氣罐、奶黃大面包。
總之,就是說他肉多多。
他也覺得自己可以輕易把人類坐扁。很厲害的貓貓武器。
夏溪絨朝夏沉淵的腰看去時,江溯星突然說話。
語氣復雜,一字一頓,聲線干澀。
“絨絨,你、你坐到了你義兄的”
臉。
他們沒有看見,夏沉淵的手指,在暗光中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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