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出汗量不可能把布料弄成這樣。
是因為裴知年還對他動手動腳了
總之,他一回到基地里的家,就把內褲脫下來,暫時放在床上。
沒想到卻被簡牧舟找到。
夏溪絨渾身僵硬,腦子宕機,面紅耳赤,嘴巴驚得微微張開,遲遲忘記閉上。
他許愿簡牧舟不要對他的內褲做什么。
事實很殘忍,簡牧舟掂起布料,覆在臉上,隨著頭顱揚起,重重地一吸
簡牧舟剛才吸聞了貓胡須,但那是抱著對寵物的喜愛來聞,而這次,滿懷對夏溪絨的覬覦。
眼睛緊閉,嘴角上揚,英俊的面龐呈現癡迷,十分沉淪于撲鼻而來的香氣。
“好、好喜歡。”他聞到話都說不直,布料有從臉上滑落的危險,他便用手蓋在小布料上,重重一捂。
高挺的鼻尖壓得通紅,出現了濕漉漉的水痕,水痕的來源不言而喻。
夏溪絨躲在床底,怔怔地看著簡牧舟惡劣的舉止,茫然無措,眼淚在眼眶打轉,最終大滴大滴地滑落。
他第一次見到男人對他的衣服做壞事。
不止因為羞憤,還因為,裴知年在他的身邊。
裴知年和別人不同,裴知年從小把他養大,是和他最親密的仆人,相當于半個家人了。
如今,裴知年隔著一張薄薄的床板,清晰地看見,自家貓咪穿過的內褲被一個男人又嗅又聞。
這種窘迫場面,無異于被家人撞見在那個。
裴知年會怎么看他呀。
會不會認為他是一只不檢點的貓,連貓胡須和穿過的衣服都在勾引男人,是一只不絕育就會禍害眾生的壞貓。
會不會覺得他很弱小,平時在家里氣勢高昂、目中無人,在男人面前卻連一條小小的內褲都保不住,平日的強大卻都是裝出來的。
還是會覺得他應有罪得,這么喜歡欺負男人,終于被男人欺負回來了,連帶穿的衣服一起被欺負,爽快。
夏溪絨不敢看裴知年。羞迫到快哭出聲,緊緊咬住嘴唇,不讓嗚咽聲發出。
突然,衣服堆里有一條小短褲從床的邊緣滑落,掉到床底,落在夏溪絨面前。
“衣服怎么掉了”
簡牧舟喃喃,俯下身,伸手
男性手掌伸進床底的一刻,夏溪絨嚇得不行,臉色蒼白,驚恐直沖腦海,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
簡牧舟在床底撈來撈去,夏溪絨很害怕地躲,生怕被碰到。
夏溪絨悄悄地用手推一推短褲,推得離簡牧舟近一些。
“原來在這里。”
簡牧舟找到短褲,拿出來,放回原處。
如果衣服弄臟了,夏溪絨回來會氣得要哭。
他低頭,掃一眼手心的內褲,發現內褲早已被他吸得臟兮兮,靠近私密的布料甚至破了一個洞。
短褲和內褲的下場不同,這條內褲肯定沒法還給夏溪絨了。
簡牧舟索性破罐子破摔,對內褲做起自己喜歡的事,也是他經常做的事,只不過以前他是對著紙巾。
他脫下外套,躺上床,后腦緊挨夏溪絨睡過的枕頭,香氣再次襲來。
小男孩的床小小一張,一米九幾的異能者躺得費勁,但床意外沒響起吱呀聲,床下像有什么東西撐著。
可能是夏溪絨的大件行李。
簡牧舟沒多想,把滿是味的內褲放在旁邊,雙手則開始解起褲腰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