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絨”
“絨絨”他不可置信,一遍遍輕喚。
夏溪絨見沒嚇到人,只能偏過頭,撇起嘴,不說話,假裝冷漠來掩飾尷尬。
簡牧舟失而復得,喜極而涕,猛地抱住人,寬大的雙臂使勁把少年往懷里揉。
“絨絨,嚇死我了,我以為你真的走丟了”
“絨絨,我多知道我這些天多想你,快想瘋了,要是你出事我也沒法活了。”
夏溪絨的臉貼在青年的胸膛,鼻子和睫毛壓得扁扁,擠出了唔唔唔的氣音。
簡牧舟松開懷抱,“絨絨,這些天你都去哪了”
夏溪絨眨眨眼,實話實說“我去了很多地方噢。”
“”
等于沒回答。
簡牧舟揉揉眉心,嗓音艱澀低啞,一字一頓地又問“你在外面怎么過的”
夏溪絨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起來“我在外面有人保護我,讓我一個喪尸都沒遇到。”
他自認給簡牧舟面子了,沒有直接說那個人是他久別重逢的舊仆人。
簡牧舟突然紅了眼,把夏溪絨攔腰抱到床,膝蓋抵在對方的腿間,掀開對方的衣擺,動手動腳,毫無禮貌地檢查起夏溪絨的身體。
夏溪絨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和一點灰塵。
身體甚至多長了肉,腹部不再細巴巴一條,皮膚奶白奶白,下巴變圓了一些,臉頰紅潤,一看被養得很好。
但簡牧舟內心卻莫名冒出醋意,緊盯夏溪絨被外人養過的身軀,喉結顫抖,艱難地問
“誰在外面養你a基地的首領c基地的繼承者還是你隨便在路邊遇到的幸存者小隊”
“他們有沒有向你索要什么代價。”
夏溪絨沒有乖乖回答,也沒有兇巴巴地訓他,而是推了他一把,若無其事地嚷嚷,“誒呀你別審問我啦,我找你有急事。”
簡牧舟“”
如果沒有急事,就永遠都不找他了是嗎。
“什么事”他問。
夏溪絨仰起頭,嘀咕“我從外面帶回了一個人,他的頭部受傷了,得快點得到救助。”
“誰”簡牧舟的心頭再次發緊,急哄哄地問。
夏溪絨“我的表哥。”
簡牧舟又問“幾天來保護你的人,其實是你的親表哥吧”
他看著對方的眼,肌肉發緊,心臟狂跳,瘋狂在內心許愿夏溪絨承認。
只要是親表哥,就代表對方不可能對夏溪絨有別的什么壞念頭。
夏溪絨還能屬于他。
一秒兩秒后,夏溪絨終于點點頭“是。”
簡牧舟又重復問了一次,確認自己沒聽錯后,如釋重負,心情好了起來。
他親親夏溪絨的額頭“帶我去看看你的表哥。我會給他用上全基地最好的醫療資源。”
夏溪絨笑眼瞇瞇,露出小酒窩“謝謝”
世上還是好人多呀。
簡牧舟用對講機通知夏溪絨已經找到,搜尋任務取消。
隨后,兩個人一起出門。
“我的表哥在絨絨屋里哦”夏溪絨順勢介紹道“我的表哥是很好的人,會哄我睡覺,給我擦爪子,鏟的貓砂很干凈,鋪的貓窩很暖和,煎的小魚干很好吃。
“就是他最近腦子受傷了,性格變得古古怪怪的,希望你不要介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