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牧舟輕笑“我怎么會介意呢那可是絨絨的親表哥。”
等以后他和夏溪絨結婚了,他和對方就是親家了,現在能搞好關系就抓緊搞。
很快,絨絨屋到了。
簡牧舟看著刻有絨絨屋三個字的小木門,情不自禁心虛。
他前不久才來過絨絨屋一趟,在里面做見不得人的臟事,還順走了很多私人用品,連牙刷和毛巾都沒留。
他偷偷瞥一眼夏溪絨。
夏溪絨眉眼低垂,將鑰匙插入門鞘,認認真真地開門。
夏溪絨才剛回來,性格又這么遲鈍,應該沒有發現他做的壞事。
簡牧舟安慰自己,心想等對方什么時候不注意,再把順走的東西還回去,把床單換一張一模一樣干凈的。
他也不好意思讓夏溪絨睡他弄過的床單。
夏溪絨打開門,熱情地打招呼“快進來,我表哥等你很久啦。”
屋內光線昏暗,隨著小門敞開,陽光一點點映入,照亮屋內。
“咣啷”
相互碰撞的金屬音劃破寂靜。
視線聚焦,簡牧舟看見一個人蹲在角落。
衣著破敗,黑發凌亂,皮膚蒼白,一雙眼睛只有眼白,沒有瞳孔。
臉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痕,嘴角殘留血跡,隱約能嘴里看見比正常人更鋒利的犬牙。
脖頸套著犬用金屬項圈,項圈連著鐵鏈,鐵鏈牢牢栓在水泥柱上。
他和簡牧舟對視,又一聲“咣啷”,他扯動鐵鏈,身體前傾,雙手著地,咧開嘴,試圖沖過來攻擊簡牧舟。
“嘶嘶嘶”
他的力氣大到嚇人,鋼化金屬鐵鏈甩得咣咣作響,連接處有要被扯斷的風險。
他不像人類,更像披著人皮的食肉野獸。
簡牧舟愣住,蹙眉“這是”
夏溪絨擰巴一會,撒謊,解釋“我表哥的腦子傷得很重,動不動就攻擊人,我只能拿鐵鏈栓起他了。”
“”
簡牧舟細細打量裴知年,內心的古怪壓不下。
白瞳、利齒、嘴角的血跡、躁狂狀,他總覺得像
夏溪絨掂起腳尖,趴在他的肩膀上,黏糊糊地撒嬌“簡牧舟哥哥,你什么時候幫我的表哥找醫生呀。”
“我表哥這種狀態很久了,我很擔心。”這句話他沒有撒謊。
簡牧舟“我去喊人來。”
夏溪絨“那我先在屋里等你。”
“不行。”簡牧舟拽住他的胳膊“你跟我一起去,你不能和他待這么近。”
夏溪絨沒來得及和裴知年說一聲,就被簡牧舟拽走了。
絨絨屋的門砰一聲關上,只聽見里面不斷傳出金屬的碰撞聲、憤怒低啞的嘶鳴。
夏溪絨不知道舊仆人怎么了,縮縮脖子,有點害怕,想著快點找醫生過來。
簡牧舟帶
他來到基地的醫療中心,一棟純白色、科技感十足的樓房▁,樓外停滿裝甲救護車,身穿白大褂的實驗者出出入入。
醫療中心同時也作為研究所使用,用于研發喪尸疫苗。
醫療中心的人很多,簡牧舟不想帶絨絨進去,怕吸引太多人注意。
簡牧舟“你在門口等我。”
夏溪絨點點頭。
一會兒后,簡牧舟帶著一伙人出來。
夏溪絨被簡牧舟抱上了裝甲車。
那伙人正在往裝甲車的貨艙裝載什么,他坐在副駕駛座,注意不到,也沒有放在心上。
裝甲車駛到絨絨屋,夏溪絨下了車,貨艙隨之打開,他才注意到貨艙里是一個巨大的鐵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