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到縮在走廊角落的夏溪絨,嘆口氣,聳聳肩,說“絨絨,你的父親不接受我。”
他的尾巴垂到地面,不悅地掃來掃去“你不和我結婚的話,你一個人沒有老公,照顧得來那么多老虎崽嗎你父親會給你找合適的丈夫吧。”
“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做你們之間的第三者。”
夏溪絨“”
夏溪絨眨眨眼,甩甩小尾巴,熟練地撒謊“我們的機會還很多呀,你和我一樣都是快穿者,等離開這個世界了,沒有夏索斯的阻攔,我們想結婚就結婚。”
黎琥抬起頭,面露喜色,尾巴難得豎起來“真的嗎”
夏溪絨“真的,你現在只要聽我話,乖乖離開人魚城就好啦。”
黎琥離開后,過了幾天,魚蛋的基因檢測出來了,魚蛋確實是無授精蛋,沒有其他男人的血緣。
夏溪絨沒高興多久,又遭遇了新的麻煩。
麻煩到來時,正是深夜,夏溪絨在貝殼小床里睡得正香。
睡夢中,他感覺到奈奈罩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胸部冰冰涼涼,微風冷颼颼地掃過。
更可怕的,有粘膩的濕意在胸部皮膚上彌漫而開。
像有東西在舔,十分貪婪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掃過他的胸口。
夏溪絨以為是錯覺,沒在意,用手碰了碰便繼續睡。結果那東西更加過分,從舔變成咬。
鋒利的犬牙磨過嬌嫩尖尖時,疼痛感襲來,他終于意識到這不是做夢,猛地睜開眼。
他看見了海儲,還看見幾條碗口粗的觸手纏著他的上身。
觸手不斷分泌黏液,將他的上身至床單全都浸透。
“你、你干嘛來我這里沒看見我在睡覺嗎。”夏溪絨很羞惱。
海儲抬頭,瞥一眼他,若無其事道“絨絨,我們的孩子那么多,我不幫你按摩下胸部,你怎么分泌出母乳去喂寶寶們”
“你看你,都當媽媽了,那里還那么扁,只有薄薄一小團肉,不提前按摩的話哺乳會很辛苦。”
“我大半夜好心來幫你,你可不趕我走,我是孩子的父親。”海儲的話,落在夏溪絨耳里更像威脅。
更多的觸手湊過來,貼在夏溪絨胸前,黏糊糊的綿軟吸盤使足勁地吸。
“啊”
強烈的吸吮感,讓夏溪絨覺得自己的小東西快被吸掉了,他尖叫一聲,手尾并用地爬下床。
海儲拽住他的尾鰭,把他拖上床,猩紅著雙眸吻向夏溪絨。
海儲毫無客氣地往下吻著,從下巴到鎖骨,直至兩團小軟肉。
半透明的粉紅魚尖尖,在他嘴里成了一塊草莓小軟糖,在唇齒之間又含又嚼。
“我們有了那么多孩子,做點夫妻間該做的事不是應該的嗎。”
不知道過去多久,夏溪絨終于找到機會從海儲懷里鉆出,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跑向夏索斯的臥室。
“父親”惶恐不安的求助打破寂靜。
夏索斯一醒來,就看見這么一幕。
小雌性站在他的床頭,臉色蒼白,頭發凌亂,衣不蔽體,連最基本的胸罩都沒有穿,吻痕與水跡清晰可見。
細腰殘留著男人掐過的掌印,一看就被欺負了大半夜。
墮落感十足的狼狽模樣,與大眾眼里高貴單純的公主形象大徑相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