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槍打出頭鳥,鄭總性格沖動,他先觀察一下局勢好了。
方總于是賠笑“鄭總也是口直心快,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送邀請函。前不久酒會被顧少拒絕了,我們誠惶誠恐,尋思著肯定是我們禮儀不到位,這不,今天我們兩個老頭子親自來邀請了。”
“還有就是,我女兒從國外回來了,先前和顧少做過同學的,大家年齡相當,認識一下,說不定有眼緣呢。”
說著他把身后的方彤袖往前拽了拽。
真是老狐貍。
萬一試探出來顧流初有心臟病,他定然會以此相要挾,要求聯姻。
萬一試探不出來,他也可以推搪是女兒求著他來探望,他作為老父親拗不過。
方彤袖雖知道父親的心思,但仍是滿臉羞紅,她主動道“是的,是我聽說今天顧少在公司,主動來探望的,平時都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他的人。”
現在不讓他們進去只怕更加惹人疑竇,接下來怕是一場硬仗。
見周凌稍稍做出了退步,三個人立馬朝著顧流初辦公室走過去。
還沒靠近,就聽到里面仿佛有讀書的聲音,三個人面面相覷“顧少辦公室里還有其他人我們來晚了”
已經三個月見不到顧流初的人,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看一眼到底什么情況。
難道是病到見不了人了嗎
鄭總不顧其他人,猛地將周凌胸前的卡拽下來,貼在磁條上,推開門就沖了進去。
隱隱約約的讀書聲瞬間大了起來,簡直像是對著耳朵在吼。
“季醇胸前口口,被季醇玩大的口口,上面還掛著季醇的口口,季醇不滿足地口口”
角落里站了一個栗色頭發的少年,面紅耳赤地舉著手機在那里大聲朗讀。
三人“”
突然意識到什么,季醇停止了朗讀,緩緩扭過頭來,和四個人八目相對。
空氣一時無比的寂靜,一根針落下來都能聽得見。
季醇視線緩緩右移,對上周凌震驚的目光。
他“”
啊啊啊救命啊
顧流初怎么沒說會有人進來
以及別用那種看變態的眼神看他,他是被迫的
反應過來后,季醇整個人都紅成了猴屁股。
雖然他臉盲但不代表別人臉盲,他記不住別人,可別人記得住他啊
他迅速捂住腦袋鼠竄,試圖找個地方躲起來,可不知道顧流初什么毛病,書架靠墻放,空蕩蕩的辦公室除了沙發盆栽就是辦公桌,簡直逃無可逃
把心一橫,他一個箭步沖到顧流初的大辦公桌后,把自己塞進了桌子底下,顧流初的雙腿之間。
門口的四人“”
季醇躲在顧流初的身下,抱著腦袋揪著頭發抬起頭來,只見顧流初居然仍保持面無表情。
該說不說不愧是年紀輕輕身價百億的總裁,泰山都崩到眼前了,居然還能面不改色。
季醇簡直想朝顧流初豎起大拇指。
顧流初低頭瞪他一眼,冷笑一下,用雙腿夾住了他的腦袋。
季醇“”
顧流初用鋼筆簽一份合同,英俊的容貌帶著一絲煞氣,慢條斯理地簽完,才抬頭“兩位叔叔怎么突然來了,周凌,去倒兩杯茶水放在外面。”
因為過于震驚,鄭總和方總差點聽不出顧流初話里的諷刺,也差點忘了自己的來意。
方總目瞪口呆了一會兒,才問“這,這位是”
顧流初道“恐怕和您沒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