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魚和明硯一起,去了趟f國,參與調解。
rz的代表意味深長地問明硯“這樣類似的漏洞,我們不是沒經歷過。但你知道其他設計師為什么沒有來追索嗎這是壞了行業的規矩。你這么做,以后在時尚界就沒有人敢用你了。”
明硯放松地坐在代表對面,身姿挺拔,如松如竹,微微一笑說“我不需要別人用。”
律師適時開口“容我提醒一句,明先生目前的身價已經超過了rz的老板。明日集團也將推出珠寶產品,明硯先生不會
再接其他品牌的設計單了。”
rz代表的嘴巴頓時像涂了強力膠,張不開了。怎么忘了,明硯不僅是一名年輕的設計師,他還是新興科技公司的大股東,明日集團的繼承人。
最后rz妥協,允許明硯收回授權,并以優厚的比例重新簽訂授權合同。
陸魚看著他們簽訂了每只10設計師提成的新合同,當場表示自己不再追索七重海的侵權,免費授權給自己的先生使用。
走出設計公司大樓,明硯回頭看看自己曾經工作的地方。這里承載了他青澀的設計時光,讓他學到了許多東西,因此他也沒有把事情做絕,還是將七重海授權給了他們。
“其實不要也沒關系,我們已經不缺這點錢了。”明硯笑著挽住了陸魚的胳膊,準備帶他去吃自己留學時常吃的小店。
特別缺錢的時候,他也因此生氣過,惦記過這筆授權費。現在,已經不計較了。
陸魚卻不這么想“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是他們該給的爸爸給我講的生意經里就有這么一條。”
明硯挑眉“什么”
陸魚“不該賺的錢再多都不能要,該是咱的錢一分也不能少。”
明硯神色古怪“這話不像是爸爸會說的呀,原句是什么”明家的生意經他從小聽,早就倒背如流,可從來沒聽說過這句。
陸魚“原話是,立光明身,行磊落事。”
明硯“你這延伸得也太多了吧。”
陸魚拍拍自己結實的胸肌“我這是閱讀理解滿分,就這八個字,我還能寫十萬字的闡述。”
明硯好笑地看著他“還有什么闡述”
陸魚抬頭看看鉛灰色的天空,說“還有就是,我還欠你一個東西。”
“嗯”
陸魚牽著明硯的手,沿著異國古老的街道慢慢走。天空下起細雨,陸魚撐起黑色直柄大傘,攬著明硯的肩一直走到河邊。那里有一架拱橋和一座紅色電話亭。
明硯看著那個電話亭,默然。
雨越下越大,明硯站在電話亭里,投幣,用古老的公用電話打給陸魚。響了兩下便接通了,靜默了兩秒,他說“陸魚,下雨了。”
陸魚撐著傘,站在橋邊,說“好巧,我這里也下雨了。站著別動,我很快就去接你。”
明硯隔著玻璃看他,雨水模糊了玻璃框,與多年前的場景重合。看著陸魚一步一步靠近,他喉頭發緊,說“忽然想起來,我也欠你一件事。”
陸魚在電話亭外站定,輕聲問“什么”
明硯對著古老的聽筒說“我欠你一個婚禮。”
陸魚把臉懟在玻璃上,英挺的鼻子壓成了小豬鼻“你終于想起來了。我們辦個盛大的婚禮吧,讓全世界都知道的那種。”
明硯把手貼在玻璃上,說“好。”
后記。
李默橋問裴禾“你在陸魚那里,學到新詩了嗎”
詩人球說“我學到了一首孩子的詩。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爺爺。”
李默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