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路過的盛欲盯著突然攔路的男人,眼神防備。
江峭讓開一步,露出身后的譚歸煦“妹妹,聽哥一句。衣穿新,表戴金,他對你是真心。”
“兄弟,這是什么新型話術,還對上仗了。”譚歸煦不由挺胸,整了整衣領。
后頭兩個跟班對視一眼
“怎么感覺,他在搞反串坑騙咱們譚少爺呢”
盛欲看他倆整這死出,渾身螞蟻爬一般難受
“你們什么倒霉動靜江峭,我好心勸你,醫者不自醫,趕緊滾醫院看看腦子。”
“不過你們兩個怎么會混在一起”
明明那晚還
盛欲看了眼江峭指間的金手表,又看了一眼他身旁的譚歸煦。
譚歸煦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十個他也玩不過一個江峭。
“雖然我不想幫他說話,但是,你不要這么欺負他。”盛欲白了一眼江峭。
江峭低頭笑了,手臂一抬搭住譚歸煦肩膀,仿佛大
哥罩著小弟,痞里痞氣地問她說我欺負你,有嗎”
不同于平時穿金戴銀的露富打扮,此刻的譚歸煦身上所有值錢東西都被江峭贏走,反而顯得干凈秀氣,眼神清澈地看著盛欲,連忙搖頭,認真回答“沒有啊。”
“對嘛,我們是新認識的朋友。”江峭攤攤手,無辜看向盛欲。
盛欲諷笑了聲“朋友可以騙走金手表的嗎”
是不是當她傻。
不料沒等江峭開口,譚歸煦竟然先替他解釋起來
“不是,他沒有騙我,是我友情贈與的。盛欲你注意到我的手表了你喜歡嗎你喜歡是不是,我給你買一個”
盛欲“”
江峭“”
再多說一句就是她蠢,盛欲丟下個關愛智障的眼神。
譚歸煦一頭霧水,滿是不解地看向江峭“阿欲為什么這個表情。是不是我說錯話惹她不開心了”
“算了,收好吧,我沒說過要你東西。”
江峭收回手,將金手表還給這傻小子,
“不過你的品味,還是別干珠寶設計了。”
“為什么不做設計我得回去繼承家產了”譚歸煦不解但震驚。
“也別繼承家產,憑你的智慧容易破財。”
“你是說我沒頭腦”
“有頭腦會看不出打牌被人出了四次千”
“誰誰玩兒千了”
“我。”
江峭慢悠悠從袖扣變出被藏匿的三張雜色牌,那是他原本的牌型,
“洗牌抽兩張、轉手帶一張、出牌同時調換,這就是打敗你的同花順由來。”
譚歸煦有點蒙了“不對啊,這才三次,還有一次呢”
“你猜。”江峭輕佻的語氣浮蕩無謂。
譚歸煦撓頭的時間里,站在一旁安靜的盛欲敏銳抬眼,瞥了眼向來跟從譚歸煦的兩個男生。
她沒跟任何人打招呼,轉身就走了。
盛欲對譚歸煦,只能說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高二那年幫他解決過一次校園霸凌,誰知道這貨討好型人格,為了自己有人一起玩,竟然轉頭給霸凌者買零食文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