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下馬來,道“有人欺負你”
“哥”霍初語腳下不停的朝著那男子跑去,撲到他懷中。
菱歌見這男子面生的很,只隱約記得霍初語是有個哥哥的,不過這哥哥并非親生,而是霍秉文的養子,自小便放在邊境隨軍歷練,如今不知怎地,倒回來了。
想來這男子便是霍初語的哥哥霍時了。
“初語,誰打的你”霍時道。
霍初語搖搖頭,帶著哭腔道“我們走罷。”
她說著,便要去上馬,只是腳上沒有力道,上了幾次都未曾上去。
霍時陰沉著臉朝這邊看了一眼,還想追究,卻又拗不過霍初語,便回過頭去。
他一把將霍初語抱上馬,自己又極利落的翻身上馬,方策馬離開了。
因著霍時氣場太強,他一走,眾人倒都松了一口氣。
宋家的兩個庶女見狀,也想悄悄溜走,卻被陸予禮攔住了。
“怎么,狗仗人勢的欺負了人,還想跑啊”陸予禮道。
兩人沒了靠山,自然不敢和陸予禮爭辯,只看向宋雅芙,道“長姐,都是我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一般見識了。”
宋雅芙皺眉道“三表兄,你放她們走罷。這兩個人在這里,我只覺得惡心。”
這話說得宋將離兩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若在平時,她們少不了要罵回去,可如今連霍初語都走了,她們如何得罪得起這陸家的人只得咬著牙認了。
見陸予禮側身讓開,她們便趕忙離開了。
陸盈盈瞪了她們一眼,才快步走到菱歌面前,撫著胸口道“這霍家兄妹可不是好相與的,如今我們算把他們得罪得透透的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陸予禮跟了過來,道“怕什么左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還能把我們怎么樣”
陸辰安卻有些后怕,不覺凝了眸,一言不發。
“怎么了”菱歌問道。
陸辰安搖搖頭,道“沒事。我只是在想,霍時駐守邊境多年,怎么會突然回來了。”
菱歌望著霍時離去的方向,道“也許,是朝中生變”
陸辰安看了菱歌一眼,微微的搖了搖頭。
菱歌會意,也就沒再說下去。
宋雅芙猜不透他們打得啞謎,只看了看自己的手,滿意道“左右是沒吃虧,就算他們日后報復,我也認了”
陸予禮道“又說傻話,有我們在,能讓旁人欺負了你去”
宋雅芙甜甜一笑,崇拜地看向菱歌,道“菱歌,今日多虧了你。話說回來,為何霍初語會如此害怕你啊”
陸盈盈也道“是啊,她看見你就像看見鬼不是,看見什么可怕的人一樣。”
此言一出,陸辰安和陸予禮也認真的看了過來,等著她解釋。
菱歌笑著搖搖頭,道“我也不懂,大約是她認錯了人。”
宋雅芙興奮道“菱歌,這便是你所說的自己立得住嗎”
“今日只是運氣好罷了。”菱歌笑笑,道“我們如今都依附著陸家生活,連自食其力都做不到,如何談得上立得住呢”
宋雅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