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聽話,我會罰你的。”
思及那些話,虞望枝心口都涼了。
不可能吧,這土匪怎么這般膽大包天他怎么敢追到縣城來,這里可是林鶴吟的宅院這里可是她未婚夫的宅院這么多私兵,他不怕死嗎
虞望枝伏在冰冷的床褥間上,滿身涼意,硬是僵了半晌,不敢開口。
她害怕。
這土匪會不會一刀將她抹了
林鶴吟不在,林府里那些私兵守在院外,她現在尖叫恐怕也來不及一頭只有她知道的惡狼守到了她的身旁,隨時都會撲進來,舔遍她身上每一寸肌,咬斷她的骨肉
他怎么敢的呀
更可怕的是,他敢來,她還真不能將他怎么樣
憤怒和恐懼纏繞在虞望枝的身上,她進而升騰出了恨意,卻又不敢表露出來,只像是個縮著耳朵的兔子,可憐巴巴的向后縮了兩下,從一旁扯來了個被子,掩耳盜鈴一般蓋在了自己腦袋上,然后開始用力扯自己的腿。
她嬌嫩白皙的玉足被他粗壯的手指握著,她每拽一次,都能感受到她的足腕在他的掌心中摩擦。
她越用力掙,他就越用力握,虞望枝的足腕都被攥紅了,卻依舊掙脫不開
女子柔膩的足,纖細的腕,瑩潤可愛的粉嫩足尖,男子火熱的骨,銅色的手,帶著粗糲指腹的手掌,兩相一握,相互糾纏,皮肉摩擦時,似是都帶起旖旎的聲音。
她的每一寸骨都是極美的,骨肉均亭,皮肉細膩,瞧不出一點油脂氣,似是泠泠的溫玉一般,單薄纖細,上有淡淡的青筋脈絡,指腹摁在筋脈上,能感受到她凌亂的心跳。
虞望枝躲在被子里,不通氣的,硬生生逼出了一身熱汗。
而那土匪似乎覺得很享受似的,慢悠悠的把玩著她的足尖。
這個王八蛋
她一時情急,開始用另一只沒受傷的玉足亂踢他的手。
這一回倒好那土匪捏著她的傷處重重一摁,摁的虞望枝埋在被子里哆嗦著痛呼了一聲,不敢再踢了。
他從來不慣著她。
她咬著下唇,哭也不敢哭的太大聲,只小聲的抽泣。
這土匪到底想做什么
直到某一刻,被子那邊突然傳來一點輕微的敲擊聲,似是有人用指骨敲了敲火炕的邊緣。
虞望枝整個人都打了個顫。
她單薄的脊背縮著,一張慘白的小臉抬起來,盯著被子的縫隙看。
被子外的人并不急,漫不經心的敲了一下,兩下,三下,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