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卻要賣關子,“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阿加莎“”
兩人腳步停下,白色駿馬有些不安分地原地踢踏著,馬頭伸過來碰了碰福爾摩斯的肩膀。
福爾摩斯剛才騎著馬跑了好幾圈,跟白馬已經很熟悉,他伸手親昵地摸了摸馬頭,問阿加莎“想騎馬嗎”
阿加莎看著高大的駿馬,騎是想騎的,但她不會騎馬。
而且
“在受害者的雇主面前,我們難道不應該表現得對案子上心一點,沒什么心思騎馬嗎”
福爾摩斯對阿加莎的問題表現得十分有耐心,“不需要。如果我的想法能得到證實,盧卡斯小姐的兇殺案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不過在這兒之前,我還是可以帶我的助手在馬場上跑幾圈。你沒看出來賽馬愛好者羅斯上校十分想炫耀他在金帕克馬場上的幾匹駿馬嗎你給他這個機會,他會開心死。”
阿加莎被福爾摩斯的話逗笑了,她伸手摸了摸白馬的鬃毛,軟軟的,有點微硬,但是觸感很好。
在金帕克山林下的荒原跑步感覺一定很好,但可惜她不會騎。
“我很想給羅斯上校炫耀的機會,可惜我不會騎馬。”
福爾摩斯英氣的眉峰微揚了下,他摸出一顆薄荷糖含在嘴里,“我帶你騎,放心,不會讓你摔下去。”
阿加莎微微一怔,有些意外地看向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含著薄荷糖,腮幫微鼓著,聲音有些含糊,“還是你想叫格雷戈里先生帶你騎”
這倒不用。
于是這天,阿加莎在福爾摩斯的陪同下,騎著來自金帕克馬場的駿馬,在英格蘭春天的原野上馳騁。
藍天白云,原野清風,仿佛觸手可及。
白馬迎著風向前跑的剎那,阿加莎的心猛然一跳,身體由于慣性往后,后背隨即抵上一個結實的胸膛。
福爾摩斯雙手控制著韁繩,笑著在她耳旁說道“別怕。”
散在風里的聲音很輕,卻有如實質般落在阿加莎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