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不變的美好皮囊下,換了一個有趣的靈魂。
福爾摩斯跟阿加莎在露臺坐了一會兒,阿加莎想到福爾摩斯昨晚跟格雷戈里先生連夜去金帕克馬場破案,今天清晨又早起去警察廳,傍晚時分還得跟格雷戈里先生一同去參加晚宴
鐵打的人,也經不起這么連軸轉。
更何況福爾摩斯不是鐵打的,他還有因為作息不正常而引起的胃病。
阿加莎看了看時間,距離福爾摩斯出門還有兩個小時,干脆將他趕回房間休息。
傍晚,格雷戈里先生準備好了馬車,要和福爾摩斯一起出門。
時間快到了,福爾摩斯還沒出房門,
福爾摩斯去參加晚宴不用帶阿加莎,阿加莎樂得在莊園里偷閑。
格雷戈里先生在前面沒等到福爾摩斯,跑到阿加莎和福爾摩斯房間共同的露臺外面,隔著月桂樹欄桿小聲問阿加莎“杜蘭小姐,福爾摩斯先生是不是忘了晚上要去赴約”
阿加莎也有些奇怪,因為福爾摩斯是一個非常有時間觀念的人。
這時格雷戈里先生又小聲跟她說“你能去看一下福爾摩斯先生嗎”
“那你稍等,我去看看。”
阿加莎去敲福爾摩斯的房門,福爾摩斯穿著很正式的立領襯衫,領帶卻沒系。
阿加莎很快弄明白福爾摩斯糾結什么,因為整潔的床鋪上放著兩條領帶。
一條是格紋的,一條是純色的。
嘆息。
說出去可能沒人信,這位名偵探有時會有選擇困難癥。
阿加莎走過去,純色的太商務她不喜歡,格紋的更顯年輕時尚一點。
她拿起格紋的領帶現在站在床邊的桌前,示意福爾摩斯過去。
這并不是阿加莎第一次幫福爾摩斯系領帶,為了方便她的動作,福爾摩斯俯首,雙手撐在她身旁兩側。
兩人似乎都沒發現,他們此刻的姿勢親密得有些過分。
系好領帶,阿加莎抬頭,剛想跟福爾摩斯說好了,卻不經意對上他那雙天灰色的眼,她后知后覺地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過于接近。
福爾摩斯本來不覺得有什么異樣,可阿加莎的態度明顯變得別扭,他愣了下,終于發現自己為了配合阿加莎的舉動多容易令人誤會。
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默默地將撐在她身旁兩側的手收了回來,“時間差不多,格雷戈里先生說不定要等急了,我得走了。”
“好。”阿加莎拉開兩人的距離,然后快步走向房門口,走了幾步,還不忘回頭叮囑,“離開倫敦的時候,華生醫生往你的行李箱里放了不少胃藥,你記得帶上。”
福爾摩斯微微蹙眉,不知是不是錯覺,阿加莎離開了之后,來自她身上的那股花香仿佛變得更濃,無處不在地圍繞在他身旁。
這似乎不是什么好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