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本里有著少部分他看不懂的文字,但大多數是英文。
福爾摩斯看到筆記本里的筆記
第一,沃辛頓銀行搶劫案的犯人已經出獄,現在跟老卡特賴特在一起。
第二,老卡特賴特一年離開梅里頓小鎮,半年后,倫敦開始發生上吊自殺案。類似的上吊自殺案,在引起警方注意前,應該已經發生,只是并未報到倫敦警察廳。
第三,老卡特賴特雖然自稱正義的審判官,但應該只是聽命于人。
第四,一個神秘的組織,背后有資源,教眾不明,但組織者神通廣大,能輕易得到許多人的生平履歷,并篩選出有同樣經歷的人作為目標。
第五,造神
福爾摩斯看向阿加莎,“你在琢磨老卡特賴特的案子”
“嗯。”阿加莎輕輕地應了一聲,“反正也是閑著,萊斯特雷德先生那邊遲遲沒有消息,我覺得他的調查應該有點受阻。”
她對這些
事情對反應總是很敏銳。
福爾摩斯將筆記本合上,跟阿加莎說“他的調查確實受阻,失蹤的小克莉絲汀已經被送回費爾班克別墅,阿瑟和霍爾德太太只要女兒平安回家就好,只要老卡特賴特他們擺手,不再去打擾他們的生活,他們無意再追究此事。”
如果本應提出指控的一方選擇了放棄,警方沒有理由再堅持。
而且萊斯特雷德先生能明顯感覺到來自警察廳的壓力,上面也并不希望他繼續往下查。
阿加莎看向福爾摩斯“那你呢”
福爾摩斯明知故問“我什么”
阿加莎“萊斯特雷德先生的調查受阻,那你的調查呢進展得怎么樣”
不管是什么樣的案子,除非福爾摩斯不插手,一旦插手,從來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當然,福爾摩斯生平也是有他無法攻克的案子,那畢竟是少數,線索和資料都少得可憐,令人無從下手。
但是老卡特賴特的案子線索很很明顯,即使現在他和同伙被窩藏包庇,蟄伏已久,也并不代表沒辦法將他們揪出來。
福爾摩斯不會放棄這個案子。
福爾摩斯默了默,說“沒什么進展。”
阿加莎“”
阿加莎沒吭聲,只是安安靜靜地看著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被她那澄清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岔開話題,“你的傷口今天得去約翰那里換藥吧”
阿加莎別開了目光,淡淡應了一聲“嗯。”
福爾摩斯“你一個人不方便,剛好我有事情要找約翰幫忙,等會兒我送你過去。”
阿加莎沒有拒絕。
福爾摩斯的調查不可能沒有進展,他只是不想讓她知道。
阿加莎一時想得有點多,她想到剛才二樓發生的爆炸,有沒有可能那不是福爾摩斯操作失誤一個從小就癡迷于做各種化學實驗的人,會犯操作失誤這種低級錯誤嗎
阿加莎想起自己小時候,父親與連環殺手拉鋸了好幾個月,最后步步緊逼,把連環殺手弄得黔驢技窮,最后把她綁架起來威脅父親。
她也想起自己的腳踝的傷是怎么來的。
得罪的人多了,總是會收到形形色色的警告,警告你別試圖以卵擊石,最好知難而退。
她倒是要看看福爾摩斯的葫蘆里賣了什么藥。
但是先不急,她還有一件事情覺得奇怪。
阿加莎“你不說些什么嗎”
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