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是怎樣的咒術家族”
正嬉皮笑臉邊喝著汽水邊打撲克的四個二年級生,齊刷刷地抬頭看向發出詢問的春野櫻。
他們面面相覷后,放下手里的撲克牌,開始嘰嘰喳喳地說起來。
“重男輕女”
“相對其他兩家在咒術界更活躍吧,去年七月出任務時我們還見過一次禪院家主,那大叔叫什么來著”
“禪院直毘人,是現在最強的1級咒術師。我說他已經快六十了吧”
“人家才五十出頭,”有人舉手遮住嘴竊竊地繼續說,“快六十的是京都高專的校長啦。”
“聽說禪院講那什么非禪院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的信條。”
被插嘴“但五條家已經出現擁有六眼和無下限術式的術師了,反倒是一直高高在上的禪院家,祖傳的十種影法術都多久沒有問世了,現在完全被壓制著呢,也不知道還在傲慢什么。”
說著說著就開始憤憤不平起來。
櫻等他們都說完,笑著道“看來都不喜歡禪院家啊。”
幾人對視,推推搡搡整出個臨危受命挑大梁的,一頓抓耳撓腮后方說“其實我們都是在為紀真老師抱不平,所以看禪院家不順眼。”
“紀真”
“櫻醬還不知道吧,紀真是禪院家的旁支。不過從已經畢業的學長那聽說,她好像在六年前就和禪院斷絕關系了。”
春野櫻
這么說她也只認識紀真和甚爾這兩個禪院吧,還似乎都脫離家族了。
雖片面但她了解到的云云信息中,有關禪院的評價近乎沒有半分可算得上是美言的。既重視血統、天賦,又重男輕女,感覺幾經如此篩選還能被留下擔當大任的親族也是寥寥無幾,且祖上的至高術式又難以再誕。因固步自封而日漸式微的腐朽未來,仿佛都近在咫尺了啊。
櫻“終于理解為什么紀真說咒術師都是”狗屎。
有人正經道“旁支女性,甚至說他們整個親族的女性,在禪院家的認知里都只是侍奉丈夫、繁衍后代的存在,大家都覺得紀真老師能和那種牢獄一樣的地方斷絕關系是件好事,而且我們有聽小歌步說過些有關紀真老師來高專的原因,所以”
“所以我們也不能拖后腿”
恰好鈴聲響應而起,如逢得無量助力,群魔怪叫“嗷嗷嗷開啟新訓練計劃的第一課,櫻醬快跟我們去操場”
被吵得震耳欲聾的櫻感覺像是有十個漩渦鳴人正在自己身邊咆哮,方才生出的寬慰也已蕩然無存。
把感動還給我
最終是春野櫻施展了幾個水遁,這才止住了這過分癲狂、難控的場面。
只是沒想到連她自己的校服都難逃一劫濕了半截,看著變成落湯雞、癱坐在地上的幾位,櫻拍拍潮乎乎的裙擺道“最近沒使過忍術,有些生疏呢。”
“弱弱問一句,這是我們以后要面對的訓練里的一環嗎超強的忍者小姐。”
“也許你們才在水里轉幾圈就受不了了,核心力不太過關啊。像這樣”她抬掌曲臂做出個動作比劃,“我就能把你們全都撂倒。”
“”
“不是都想變強嗎加油哦。”
被大水磅礴澆灌的二年級生們,待兩天后見到外出歸校的夜蛾正道如見至親。
夜蛾問向立在旁邊看熱鬧的春野櫻“這些臭小子在搞什么”
“可能是終于認識到夜蛾你的鐵面柔情了吧。”
一陣惡寒的夜蛾正道我什么
紀真結束保鏢任務的第二天,來找櫻一起吃飯。
先開口,挑起了昨日她認為不該因道別而匆匆結束的話題“怎么不把貓帶來校舍之前也不見你會熱衷在學校和公寓間兩頭跑,突然照顧起貓來會不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