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救我的時候受的傷吧。
他惴惴不安地開口“那個”
話還未出,反被少女不悅地打斷并指責道“除靈前也要捫心自問下自己的實力到底夠不夠格,這個社會再缺少咒術師,也輪不到讓你一個十幾歲出頭的小孩子去填補這個缺口的。”
她從勾在另一只手肘處的各種禮品袋中,掏出了個時下最新款的夏普手機,撥出號碼后置于耳邊,等待著被接聽的同時,繼續說“如果你想嘴硬說自己的實力足夠,那我認為你這樣只會盲目送死的家伙并不適合當術師”
手機倏然被接通了,少女睨了夏油杰一眼,轉頭與對面說“埼玉市見沼區的大宮武道館上空發現詛咒是,我能看見。”
少女驚呼起來“你說那個就是聚集戴天的咒胎那如果我判斷的沒錯,祂應該已經在發生變態了周邊發現個國中生小孩,似乎有咒力,對詛咒也有認知。”
“好,我知道了。那夜蛾你盡快聯系輔助監督和術師來吧,我先帶這個孩子離開這附近,之后聯系。”
粉發碧眼的少女掛下手機后,將其重新丟回了五花八門的禮品袋里,神色不明地思忖并說“我叫春野櫻,你的家在這附近嗎”
夏油杰搖頭,欲要介紹自己的名字,可哪想迎面懟來的又是在一陣眼花繚亂和頭暈目眩,等反應過來時,他就已經被名為春野櫻的少女單手拎起,且再次跳行、穿梭在了鱗次櫛比的高樓間。
春野櫻道“我的公寓就在北側的街區,你先到我那好了,之后我再聯系朋友送你回家。”
她話落,腳下徒生個踉蹌險些摔倒。
被扼住后頸衣領的夏油杰,驚慌失措道“春野小姐您沒事吧”
“沒事。”
才怪
已經在動用醫療忍術治愈起傷口的櫻,發現毫無效果,而她本就沒有咒力傍身,對詛咒的抗性根本就是零,現在已經開始在頭暈作嘔、四肢無力了。
萬幸的是離她的公寓足夠近,否則她也不會在與犬山実日子分開后途徑那處,然后發現那么明目張膽、直愣愣地就出現在半空中的咒胎了。
夏油杰的所見之景在倉促地上下抖動與變化,等他起起伏伏的心臟快躍出胸口時,他就整個人就被啪地一下摔在了地上,屁股險些炸開。
可現下他也無暇來心疼自己了,因為救下他的春野櫻在跌落公寓二層的長廊外并松手開后,就已閉眼直挺挺地向外癱倒下去。
禮品袋也散做了一片。
“春野小姐”
夏油杰連忙跪起上半身前撲,接住了這位暈過去的少女。
“啪”
同一時,就位于他左側的防盜門也被從屋內打了開來,而他正努力地拐住疲軟、失去意識的春野櫻,只能不知所措地抬頭望過去。
開門的是位短衣黑發的健碩男子,是光看身型就能赤手空拳打趴十個夏油杰的那種。
男子旋即彎腰將少女摟入懷中,再慢慢、小心地將其抱起。
隨后才陰沉著五官,居高臨下地逼側道“小子,給我解釋清楚她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