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沒有的事,我很感謝春野小姐說到底,這明明是我自以為是的錯。”夏油杰移開視線,垂在眉前的小綹劉海隨之動作而擺動。
到底還是個十幾歲出頭的孩子,其實也就跟櫻從忍校畢業時的年紀差不大。這種欲要保護他人,同時還想證明自己的心態,她也能懂。
“那下次再遇到詛咒,可記得要量力而行說來,你知道咒術高專嗎”
夏油杰乖乖點頭“之前有遇到過穿著相似制服的前輩們,跟我說了不少關于詛咒的事情,也有說到他們是咒術高專的學生。”
“是有什么問題嗎”
“嘛,現在對杰君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所以不用放在心上。”
受紀真潛移默化地熏陶,學會有意無意給東京都高專招生的櫻笑了笑,她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在夏油杰困惑地神情里,將目光投向了公寓玄關的一角。
說道“麻煩孔先生都過來了。”
突然被抬高存在感的孔時雨頷首以對,做出說明“雖然禪院這家伙平時都很麻煩,但偶爾互惠下也不是沒有壞處。何況他把春野小姐都搬了出來,我哪有不來的道理。”
甚爾輕嗤。
櫻裝作沒聽到那點動靜“改天我請孔先生去吃西區的溫野菜吧,上次推薦的電影也很好看,還都沒有向你道謝。”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別再瞪了,禪院甚爾你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眼見對話的內容開始脫韁。
肩負著在場最靠譜的成年人頭銜的孔時雨,選擇上前攬住夏油杰的脖子,并將話題拉扯了回來,詢問道“春野小姐現在的身體如何看起來受傷的地方已經沒事了。”
他的話一落,屋內余下的三個人便齊刷刷地查察起櫻被詛咒攻擊到的那條手臂,刨除僅存在其上的一點詛咒氣息,外傷已然不知在何時就消失無痕。
櫻自己扒住胳膊端詳,有些不解。
她能猜到傷口是在剛剛清醒時因頭疼而被順帶治療到的,但明明最開始還是被阻隔的部位,那時通過經絡系統的查克拉根本不能轉化為醫療忍術將其進行修復。
而且不知為何,現在她的體內還有另一道與查克拉流向截然相反的能量在四處游逛,又似乎在嘗試摻進查克拉中進行相融,而這超出常規的對峙其實已讓她的身體有些不堪其重。
怪了。
還有突然能看到詛咒的這個新增狀況,到底都是基于什么邏輯的
春野櫻撫摸過暴露在外的潔白手臂,點頭表示已無大礙,然后問道“所以有誰清楚我為什么可以看見詛咒了嗎”
單純只是能夠看到詛咒的孔時雨
無咒力有基礎邏輯但沒有實操經驗的甚爾
處在自我摸索階段,且剛剛還被叫做半吊子的夏油杰
一知半解、懂又不懂的門外漢櫻
在場四個人里,沒一個能被指望上為她揭開迷津的。
送走孔時雨與夏油杰后,小小的公寓也被騰出了往日應有的空間。
擅自說出了那般類似于束縛的話的甚爾,此時變得束手束腳宛若初展羽翼的鳥兒,他開始在廚房與外間之中笨拙地忙前忙后,還不忘時刻關注著正無所謂地趴在床上打電話的春野櫻。
他很少會覺得這天生被賦予的天與咒縛是值得被需要的,但現在,甚爾難得地會說出還好有著被其強化后的五感,這使他可以一心二用地感知到櫻的存在。
聽見少女的聲音會讓他心安。
“就是不清楚才來問你的啊,展現點老術師前輩的架勢來,夜蛾咦,你還會在意年齡嗎不不不,我指的是你作為咒術師的資歷。”
“因為想起來之前悟君有說查克拉是和咒力流向相反的能量,所以我只能猜測是自己的體內出現了咒力,這樣為什么可以看到詛咒就也能一起解釋通了”
“傷口已經沒事了,身體也沒有出現排斥反應,但它好像是想強硬地跟查克拉合二為一,有點擰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