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大明白一直被提及的查克拉是什么,而比起那種東西,甚爾更在意的是櫻現在的身體狀況。
還沒聽說過有人在接觸到詛咒后,體內會誕生出咒力這樣子的事情。
沒有被避諱的甚爾端出餐盤,用腳勾住倒立在墻邊的那個小木桌,又躬身單手將折疊起來的四條腿掰開再立起,放下做好的飯菜,他挪動步伐去勾春野櫻纏在粉發間的耳廓。
對上綠眸,甚爾不自然地指去新鮮出鍋的咖喱飯。
就聽櫻連忙與電話那邊講“要去吃飯了,等我和悟君見面后,有了結論再聯系你”
說完,她翻身躍下了床,隨即盤腿落座,仍然病態白的面容上嵌著她望來的雙眼,有人說那是心靈之窗,而此時的甚爾能從其中看到被飽含在內的滿足。
他跟著坐下,又習以為常地向后微揚,用背抵住身后的墻壁。
再看拿起勺子的櫻倏的鎖起眉心,她指指混在濃稠的咖喱中的紅蘿卜塊,抗議地說道“怎么會有這個”
“不放紅蘿卜怎么叫咖喱。”
櫻面露難耐和糾結“我不想吃誒。”
甚爾搖頭“平時說不吃的借口是依仗不會生病吧,所以現在要吃。”
“難道不是應該更加順應病號的心意”
“除此之外的,都可以。”
“”
愿意先苦后甜的櫻開始挑出一塊塊的紅蘿卜吃掉,不過痛苦面具持續的時間很短暫,等所有都被囫圇地吞咽下后,她馬上就又開開心心吃起了最愛的咖喱飯。
心里一直惦記著這人身體的甚爾,裝弄出輕描淡寫的腔調問道“出現咒力后的感覺還好嗎”
鼓著腮幫子咀嚼的櫻“還好就是現在有點耗能。”
因為本土的查克拉在一直抵抗著那股外來的力量,而后者又在喋喋不休地各處亂竄,這使得查克拉不得不不停歇地被動流轉。
對自己身體素質很自信的少女,不甚在意道“給夜蛾回電話前,我就發郵箱聯系悟君了,他說正好借此機會出來玩玩,明天和我到紀真那里碰面。”
“又是她”
“因為對于五條家而言,他們熟悉些的紀真還是比較好用的馬虎眼啊。說來杰君應該和悟君差不多大吧,現在的孩子還真是了不起。”
“都比不過你。”
櫻狐疑地看過來“這是夸獎嗎”
“是。”甚爾真情實意地開始點頭。
刷碗和清潔的工作也都被甚爾一并包攬了,長手長腳的男人低著頭,就已然把廚房的洗漱臺占滿,擠不太進去的櫻只能暫時將其的榻榻米據為己有,躺在上面休養生息。
等甚爾收拾妥當走出隔間時,只見少女正玩弄著長發在編麻花辮,受損的外衣已被她換下,穿上了有著層薄薄絨毛的居家服。
他其實還有想問的事情,但比起可以用擔心為由的、已經問過的櫻的身體情況外,后面被擱置的問題,顯然是他不知要如何開口的。
正在甚爾猶豫著,注意到他在發愣的櫻已經坐起了身,頂著散在她胸前兩側的麻花辮,因為頭發足夠長所以還沒有散開的跡象。
“那個咒靈呢”
“你說的是”
“就是我醒來以后被差點懟臉的那個,是甚爾你的吧,我之前都看不到。”
接著好奇地問“打完電話就沒再看到過,被你放在哪里了”
他沒想到自己難以啟齒的事情,先被櫻給提了出來。
要說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