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微微蹙起眉頭,眼神里帶著些疑惑。可他此時被盧修斯拽著已經距離恩維爾極遠,直到對方主動松開他兩個人才在一處隱蔽的角落停了下來。
食死徒在見到一個擁有著金橙色發絲的男子自樓梯上向下走時都默默地撇開了視線,像是想要完全避免與其接觸般的偏向一邊。
但是,總有人抑制不自己的好奇心。
“希爾蒙特。”皮質的夾克配合著優雅的黑西裝,淺色系的領帶卻給人一種并不莊重的氛圍:“看來你也沒有傳言那般遙不可及。”
“謝謝夸獎。”恩維爾正伸手準備將繆斯接回手心時被一個聲音打斷了,回頭看向克勞奇的目光帶著漠然:“食死徒中霍格沃茨的學生還真是多,也許我應該向父親提議增加一門思想建設課程。”
“如果那門課的教授是我偉大的主人,那么我甚至會考慮重返那里。”小巴蒂克勞奇看著恩維爾,觀賞著對方的銀色長蛇發出疑問:“這種蛇應該怎么孕育后代,它只有一條。”
“塞恩銀蛇的母系種族每當新的希爾蒙特誕生時會感應到新生兒的心跳。”抬手撫了撫爬于肩頭的繆斯,恩維爾解釋的語調不緊不慢:“我記得你在學校時成績不錯,如今做出這個決定倒讓我有些意外。”
“當然是信仰的力量。”小巴蒂毫不遲疑地回答了恩維爾的問題。
“尊重你的選擇。”
“在聊什么”插入的聲音讓恩維爾撫摸著繆斯的動作頓了一下,在沉默的氣氛之后,肩膀上忽然的重量讓恩維爾側過頭去看向貼上自己的人:“你身上的血腥氣很重。”
“或許是有一點。”里德爾將原本環住恩維爾腰身的手臂轉而抬至鼻子前嗅了嗅:“可我今天已經很注意了。”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將視線從里德爾的側臉上收回來時正看到小巴蒂依舊怔愣著的表情,而在短暫地斷線后,他的眼睛猝然睜大。
“總有一天你的惡趣味會讓某些忠心的下屬動搖繼續跟隨你的決心。”里德爾的鼻息噴灑在脖頸處,惹得恩維爾有些癢意的往另一側縮了縮:“比如說你面前的這個。”
“是么”里德爾的黑色的眼睛順著恩維爾的視線瞥了過去:“這個孩子可不會。”他緊扣著恩維爾的雙臂自肩膀處發出低低的笑聲:“小克勞奇可不像你,恩維爾。”
“那確實很讓人遺憾。”抬手試圖掙脫開里德爾擁抱的嘗試再次失敗了,如果不是他的魔杖不見了蹤影自己絕對會用烈焰熊熊烤了他的頭發。
“真不是個好主意。”里德爾聽到恩維爾腦中的自述挑了挑眉:“你的魔杖被我藏起來了。”
“看來你對希爾蒙特家族的傳承物并不是十分信任。”伴隨著輕哼般的笑聲,恩維爾的心情忽然好了不少:“似乎變得過于敏感了些。”
“看來你愛我的理由又會因此增加一條。”里德爾說著放開了自己的手,轉頭看向已經有所收斂自己神情的小巴蒂:“我們看起來很般配,對么”
小巴蒂的表情在聽到這句話后有些扭曲,可到底還是順著自家主人的眼神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