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恩維爾這一切還沒有發生,無論什么方法,別讓她受到傷害”痛苦與愧疚讓西弗勒斯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淵:“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恩維爾。”
西弗勒斯的話讓恩維爾原本冷漠的神色微微一頓,他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并開始思考。片刻后,他踩著冰涼的地面自西弗勒斯面前蹲下身來:“你現在應該去找鄧布利多而不是我。”盡管語氣帶著寒意,但手腕上的銀蛇卻順著胳膊游動至西弗勒斯的肩膀上:“繆斯會將魔紋送至莉莉的身邊,可這種古魔法只能根據莉莉的意愿護住一個人,西弗,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也就是說,最后活下來的不一定會是西弗勒斯所想的那個人。
“我明白。”西弗勒斯隨著恩維爾的力道站起身來:“我會去的”去尋求鄧布利多的幫助對他而言便是對黑魔王的背叛,但如果能夠護住自己的女孩,他愿意背棄自己的信仰。
看著西弗勒斯踉蹌的背影,恩維爾有些憂愁的嘆了一口氣:也許需要擔心的人不僅是西弗,還有他
死亡對恩維爾來說還沒有什么概念,可對于里德爾來說,那是對方最為恐懼的事情。
里德爾會死
這樣的念頭讓恩維爾感到煩躁與一絲莫名的不安:可那人又怎么會被一個孩子殺死
熟悉而孤寂的雨夜,當恩維爾被一聲震耳的響雷驚醒時身邊并沒有里德爾的影子。強烈的慌亂讓他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而就在他準備下地時卻看到推門而入的里德爾正一臉莫名的看著他。
“湯姆”恩維爾幾乎是在瞬間沖到了里德爾的面前,他緊擁著對方的身軀在抑制不住的顫抖。
這是恩維爾從未體會過的懼怕
“是什么樣的夢竟然將你嚇成這個樣子。”收回手摟住懷里顫抖的身子,里德爾低下頭親吻了對方的額頭,隨后安撫般的輕輕拍著恩維爾的后背。
抬頭看著里德爾滿含笑意的眸子,恩維爾張了張口,隨后仰頭吻上對方的雙唇。
里德爾被恩維爾熱切的舉動嚇了一跳,當他嘗到了口中泛起的血腥味時,略帶逗弄的眼神漸漸沉了下去,隨即開始回應著恩維爾渴求般的動作陷入深吻。
房間里并沒有迷情劑的空瓶,但今晚的恩維爾卻散發著讓里德爾為之癡迷的香氣。異于往常的主動與迫切隨著恩維爾雙眼染上的淚意變得更為誘惑,耳邊的聲音也似乎比往常更為甜膩。
這是恩維爾第一次對自己產生索求。
每一個舉動,每一次親吻,對方全然的接納與展露讓里德爾開始好奇那個不被自己知曉的夢境。共感的情緒讓他從中捕捉到了一絲恐懼,而恩維爾似乎想要借著欲望將那股思緒沖散
“親愛的,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指尖勾勒著恩維爾紅潤的側臉,里德爾試圖在暫歇的空隙詢問恩維爾今夜一反常態的原因:“你不該擁有這種情緒,無論是因為任何事。”
這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傷害你,我保證。
“湯姆”
這聲仿佛帶著哭腔的呼喚讓里德爾的心臟驟停了一瞬,此刻他并沒有糾正恩維爾對他的稱呼,而是抬手收緊自己環抱著對方的雙臂,在眉間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吻:“我在這里。”
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安撫的意味,溫柔且耐心的語調是獨屬于恩維爾的奏鳴曲。
這天夜里的里德爾完整的擁吻著他的金盞菊,嗅著那獨有的發香一次又一次的與之糾纏。讓恩維爾恐懼的夢魘最終被極致的愉悅沖散,成為了二人不可言說的秘密。
之后的兩年恩維爾都會時不時從夢中驚醒,而當他睜開雙眼時,看到的便是里德爾安撫般的目光。對方將他摟進懷里溫和的安慰著,直到他再次陷入夢境。
而某一天的夜晚,恩維爾的夢境成為了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