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失落,孤獨。”瑞德就如同一個百科全書能夠精準的回答以斯帖提出的每一個疑問。
“答案顯而易見了。”以斯帖想起了瑞德和她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我父親威爾曾經給我們推薦了永恒之王,第一篇石中劍中梅林讓亞瑟王變成動物,以此來讓這位偉大的君王獲得同理心。”
“是的。”瑞德聽懂了以斯帖的意思,“你認為漢尼拔萊克特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讓世人與他一樣。”
“世界毀掉了他的美好,他凈化這份罪惡。而他凈化這份罪惡的方法就是,讓他們也和他一樣。在食人晚宴上,他樂此不疲看著他們享用著同類,他端著酒杯祝他們好胃口。就像是嘲弄著他們,你看吧,你們和我也沒什么不同。”
以斯帖話音剛落,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以斯帖霍普。”
“霍普小姐嗎我是奇爾頓。”
以斯帖聞言皺起了眉“你好,奇爾頓院長。找我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克萊斯特夫人病情突然發生了變化,已經送往州立醫院。她想見你。”電話里頭奇爾頓的聲音通過電波傳過來讓以斯帖聽的有些不真切。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奇爾頓院長。”以斯帖有詢問了幾句關于蕾切爾的情況,奇爾頓都一一做了回答。
掛了電話之后,以斯帖的眉深深地皺了起來。
“怎么了,以斯帖”
瑞德察覺出以斯帖的表情不對。
“奇爾頓院長打來電話,說蕾切爾夫人的身體惡化,想要見我。”
瑞德聽了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以斯帖。
“你要去嗎”
瑞德問。
“我可以送你。”
以斯帖點頭后又搖頭。
“斯潘塞。”以斯帖開口,她的神色非常的復雜,“無論當初的真相怎么樣,母親保護幼崽是一種動物的本能對吧。”
“嗯,是這樣沒錯。”
“蕾切爾夫人曾經有一次以身體不適拒絕了我的采訪。”以斯帖說道,“因為在她的觀念里,生病是她最虛弱的時候,虛弱到她沒辦法保全我。所以她才會在她身體尚可的時候要求我給她寫傳記。傳記不過是幌子,她要我了解一個人。
“曾經有人跟我說過,極端的殘忍需要高度的共情作用。只有你了解了這個人才能知道對方的弱點。等到這一天來臨的時候,我才有反擊的能力。”
以斯帖又回想起父親威爾身上被劃上的笑臉。
瑞德明白了以斯帖的意思“你認為,蕾切爾萊克特根本沒有想要見你的意思那奇爾頓的這通電話”
“有人想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