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這里。”
以斯帖看了照片第一眼,就想起了波提利切的春。
“少女克洛里斯為了逃避西風之神澤費羅斯的追趕,化身成了容光煥發的渾身綴滿玫瑰的花神芙洛拉,依舊逃脫不了和澤費羅斯結合的命運。”以斯帖想到了蕾切爾,她有點不明白她在這場追逐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命運”以斯帖喃喃,“他們說,蕾切爾對萊克特是第二次機會。關于米莎。米莎是他的責任。可她被奪走了。蕾切爾是他的第二次機會,他”
“他絕不會再讓任何人奪走她。”瑞德恍然,“所以他的信徒才會殺了魯迪福爾摩斯。”
以斯帖眉骨一跳“福爾摩斯”
難道是巧合嗎
麥考夫也是姓福爾摩斯。
“是從什么時候發現被害的”
“上個禮拜。后來尸體被運往了杰斐遜實驗室。”瑞德察覺以斯帖神色復雜,“怎么了”
“沒什么,我剛好也認識一個福爾摩斯。”以斯帖發現時間都對的上,她嘆息著搖了搖頭。
瑞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霍奇答應讓以斯帖參與進來已經夠讓她意外的了。
他甚至都沒有勇氣去問以斯帖在內華達發生了什么。
以斯帖手里捧著咖啡,手心的熱度,讓她有些出神,天氣已經冷了,不知道今年還能不能穿上莫莉織的那件毛衣。
她的思維有些發散,她想起了那一副畫,那副被蕾切爾送給她的大海。
“福爾摩斯的案子呢兇手抓到了嗎”
瑞德回答“起碼有三個兇手。其中一個是亞歷山大達默。”
“為什么萊克特認為福爾摩斯會搶走蕾切爾”
“因為魯迪福爾摩斯是米婭克萊斯特的未婚夫。”
以斯帖聽完之后她感受到了一種尖銳的痛苦,那是來自于蕾切爾帶給她的,又或者說是米婭帶給她的。
米婭克萊斯特的人生已經完全被顛覆,她的生命已經在黃昏的盡頭,在這最后的時光里,她依舊不能做她自己。
而此刻,以斯帖真切地共情了這種痛苦。
“既然漢尼拔萊克特不會離開他的羔羊。也許他正在趕來的路上,從塞爾維亞。”
“為什么是塞爾維亞”以斯帖還不知道塞爾維亞發生的事。
“在蕾切爾離開漢尼拔的時間線來看,塞爾維亞發生了切薩皮克開膛手的案件。我們確定是他本人所做。”瑞德說著,檔案交給以斯帖,“他曾經在巴勒莫的諾曼禮拜堂做過一模一樣的事。”
以斯帖翻開來看,她注意到瑞德說得舊案,他說得詳細,再結合地點,她很快反應了過來“那是萊克特逃亡意大利做下的兇案嗎”
“嗯。是的。”
以斯帖看到了兩張被放在一起的照片,她的手指指腹劃過照片,像是摩挲著自己的心愛之物“逆位的寶劍三。我記得我們以前也討論過塔羅牌對吧。還記得這個的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