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羞辱我”
聽完墻角的笛飛聲在無了走后直接逼進門內,把正在溫存的兩人驚的跟觸電似的分開。
李蓮花一臉淡然,嘴巴卻顧左右而言他“不是,笛盟主啊你這有事情也得一件一件地來,也得看看合不合適進來是吧”
看笛飛聲得反應他也苦笑一聲然后明了最后便是釋然“往事如煙去,反正都已經過去這么久了,緣何究竟,誰輸誰贏都不重要了”
笛飛聲緊緊的攥住李蓮花得衣領,暴怒得將他摜到墻上“重要我當你是勢均力敵得對手,你卻讓我成了一個笑話”
杜蘅在一旁只能干著急,雖然這笛飛聲不會對柔弱不能自理得李蓮花下殺手,可是萬一他氣急敗壞動手把人胖揍一頓還是會受傷的啊。
可她如今正是虛弱之時,想幫忙也幫不了。
笛飛聲此生認定的對手只有李相夷一個,原本他以為十年前的東海之戰是他勝了李相夷,現在卻得知李相夷在與他比武之前就已經身重碧茶之毒,這毒還是他金鴛盟中圣女蠱惑了四顧門的云彼丘下的。
如今才得知他是勝之不武如何不氣,這簡直就是臉上被狠狠的抽了一大嘴巴子。
他的畢生所愿就是在眾人面前贏了李相夷,如今他說認輸對笛飛聲來說何嘗不是一種羞辱。
盡管他嘴上不愿意承認,可李相夷對他來說即使對手也算得是朋友。
他建立的金鴛盟雖未魔教,可他本人從不欺凌弱小亦不濫殺無辜,他笛飛聲就是一個武癡,追求極致武學。
面對這副放棄治療心平氣和的認輸的李相夷他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他要的是堂堂正正,是心服口服。
“你把洗經伐髓決告訴我,我回復功力馬上找辦法救你。”
面對笛飛聲的急切,李蓮花卻笑得格外無賴“笛盟主你可別想坑我的洗經伐髓決啊,早前便約定好了你幫我找到師兄的遺骸我自會教你。否則一切免談”
笛飛聲怒火中燒,情急之下手便要掐住李蓮花的脖子。
杜蘅手腕一轉狠狠的刺出一劍,若非笛飛聲反應快,恐怕他的右手就要與胳膊分家了。
“笛飛聲,他說了洗經伐髓決要等找到他師兄尸身以后便教你,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杜蘅移到李蓮花身前,面色蒼白呼吸有些急促,“你若是再想逼迫李蓮花就不要怪我劍下無情。”
面上橫眉冷對,實則整個人都虛弱的握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笛飛聲不屑冷笑“呵,你如今這虛弱的樣子就算我不恢復功力也能打你十個。”
剛想嗆回去,后背就貼上了溫熱的胸膛,比自己暖不了多少的手掌裹住了杜蘅微微顫抖的手,耳邊是李蓮花不同以往冷冽的聲音。
“你大可試試。”
就算被碧茶之毒折磨十年,也并不代表他李相夷的傲骨被磨掉了。
杜蘅白凈的臉飛上了紅霞,想動卻被另一只手扶住了腰側,使得她一下子僵住了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看著兩人這樣子笛飛聲氣得臉都扭曲了,兩個都是病秧子還不急著治病
笛飛聲惱怒“我是要救你你就剩下半年光景,當真不怕死”
李蓮花卻淡然一笑“我十年前早該是個死人。”
這種看淡生死的樣子氣得笛飛聲牙咬得嘎吱嘎吱響,威脅道“你若死了他們母子二人也活不了”
“恃強凌弱,笛盟主豈不是更加勝之不武”
笛飛聲急道“我便率金鴛盟掃平百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