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學長,他們……”
來人一看這陣仗,心里頓時咯噔一下,急忙行禮道:“楚兄什么時候來青藤園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你們為什么要攔著楚兄?不知道楚兄是我的朋友嗎?”
“你是誰?誰跟你是朋友?”站在人群前面的楚時年冷著臉道。
后面來的人顧不上訓斥別人,笑道:“楚兄忘了?辭鶴樓里,我跟楚兄見過一面。”
“忘了。”楚時年冷漠地說道。
“你們這些人就不要再在這里擋著路了,趕緊滾開,我們要進去找那個什么寧獨!”
“既然楚兄要進去找寧獨,自然進得。”
“我現在改主意了,我要寧獨出來。”楚時年突然說道。
“這……”在門口的學子都微微低下了頭,相互看了一眼。哪怕他們不是修行者,也深知寧獨對青藤園意味著什么,寧獨的名號可是為青藤園添色了不少,他們平日里可沒有那這個名字吹噓。
“祝學長,此人到底是誰?”有人小聲問道。
“閉嘴!”被稱為祝學長的那人心中苦悶無比,他可是記得楚時年的父親是朝中的吏部左侍郎,正三品的官員,他自認是不敢得罪分毫的。原本還以為能夠攀上些關系,現在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時年,依我看,想要將寧獨那個混蛋叫出來是不可能的,除非將這青藤園的門給拆了,逼著他出來!”人群中有人說道。
“寧獨不是揚言任何人都可以來挑戰他嗎?今天我們就算是來下戰書了,怎么,不敢出來了?”
兩個門童人抓過,肩膀還疼得很,眼里也有了淚花,聽到對方這般說,當即向著青梅園的方向跑去。之前有人來挑戰,可都是他們稟報的,現在可太愿意看到寧獨出來將他們大敗。
或許是有人將消息傳到了青藤園里,也或許是恰巧有青梅園的學子經過,看到門口堵著這么多的人,來一探究竟。
“怎么回事,誰這么大膽來我青藤園堵門?”青梅園的學子如今在各大學府間可以說是底氣十足,青云試的第一跟第二可都是同班的,他們自然也覺得比別人高上一等,不論什么事他們都要管上一管。
“青藤園的學子就是這般境界?都這么大的年紀才行難下境,也不嫌丟人?”
“你這小子怎么說話呢?”走來的青梅園學子最近這段時間何時受過這種氣,走到哪里對方不都是畢恭畢敬的,如今被當面嘲笑,自然是忍不了,當即指著對方罵道:“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敢在青藤園門口大放厥詞?”
楚時年握住對方指著自己的手指,輕輕一用力就將其掰斷,然后一甩手就將其甩到了一邊。
“孱弱如雞!”
青梅園的學子在被握住手指的一瞬間就像動用修為,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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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竟然連一點元氣都運轉不了,平日里對普通人碾壓的力量此時竟半點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