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難就可通玄……修行者直接的差距遠比修行者與平常人直接的差距還要大……”
牧春秋心中一片苦澀,他謀劃了這么多就是為了能夠擊敗寧獨。為了對付一個行難境,他這個見山境可以說是拿出了對付通玄
(本章未完,請翻頁)
境的態度跟精力,可最后竟然還是失敗了。
不同于楚時年的是,牧春秋出身在名將之家,他自小便天賦出眾,向來超過其他人,有著勃勃野心。從小到大,他從沒有輸過,不管用什么樣的手段,他都要滿足自己求勝的**。然而現在,他也不得不覺得自己十分可笑。向來都是他以弱勝強,今天卻被別人以弱勝強了,他心里不五味雜陳是不可能的,更要命的是他現在還不能去想那么多,能夠保住自己的命就已經是幸運的了。一旦寧獨動了殺心,那么他有可能當即斃命,畢竟他剛才可是以殺心對寧獨,對方反擊回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精純的元氣從天山中洶涌而出,滌蕩著經脈中所有的灰塵,寧獨再度掌控了元氣,一直都繃著的臉稍微有所緩和。
倘若寧獨剛才沒有孤注一擲,那么他跟胡然此時都會被切成兩截,他的心中自然憤怒無比。
剛剛猛地墜了一下的胡然驚魂甫定,她剛才明顯感覺到好像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頭頂掠過,趕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現還是完整的,連一根頭發都沒有少,這才安心下來。不過她往下放手的時候,碰到了馬車,原本堅固的馬車錯出了一條縫隙,冷風立刻鉆了進來。胡然覺得脖子一冷,當即向身后一看,沿著錯開的縫隙看了一整圈。
“我的天,咱馬車什么時候成了兩截了?怎么跟切冬瓜一樣?剛才難道是有人切開了馬車?”胡然嚇得趕緊再次用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縱使馬車地下藏著銅制的碳火盆,有了半指寬的縫隙,馬車里也留不住暖氣,當即被冷風掠奪的一干二凈。
胡然看了寧獨一眼,沒敢立馬說話。同樣不敢說話的有賣籃子雞的老板,有車夫。當然并不包括剛剛趕來的御林軍跟東錦衛。
“打完了?”御林軍統領好似在自問。
“憑這殘留的元氣波動來看,戰斗一定異常激烈,可是怎么就僅僅將街頭的一處房屋給削了下來?”
“到底誰輸誰贏了?”
“八成又是寧獨贏了,回回都猜寧獨輸了,可他那回輸了?這個牧春秋我也算是聽說過,天之驕子嘛,出身名門,又天資非凡,境界也都到了見山境巔峰。不過這種程度的人敗在寧獨手上,我倒也不覺得奇怪了。誰讓寧獨這種人就是無法解釋的妖孽呢?”
“別扯了,趕緊派人將這里隔離開來,將現場處理好了,免得引起更大的騷亂。”
“得,擦屁股的活又得我們來干!”如果是別人在天都的大街上打斗,那么御林軍可真的要找他們好好說道說道王法了,可遇上寧獨這么個人,他們可不敢有半點脾氣,畢竟商沖古一劍差點殺了東錦宮里的葉紅袖,他們可招惹不起這等人物。
“我輸了。”牧春秋好似自語了一句,算是自己給自己宣布一個結果。然而,他的感知里突然出現了一道筆直向著他刺來的劍氣,劍氣里帶著十足的殺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