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換衣間的門鎖一響,然后門從里推開。
“吱”
伴隨著金屬鉸鏈摩擦的細響,門慢悠悠地完全打開,換衣間內的布景也全部落到眾人眼底。
他們看到換衣間內的沙發凳上隨意放著毛衣長褲和反光的戒指,而墻壁的掛鉤上是黑色羽絨服。
視線焦點中的青年則撐著手肘,半倚靠在門邊。
垂在半空中的手包裹在漆黑的半指手套中,瓷白的手指細而長,在燈下,指頭都仿佛晃著玉潤的光。
比起伯爾德的藍白短款女仆裙,任西樓身上這套已然長至小腿,且僅有黑白兩色,比尋常款式都要厚實得多。
襯衫領高到喉結,胸口淺綠色的寶石配上波洛領結扣,純白的花邊圍裙從肩頸蓋到膝蓋以下。
而黑色長裙更是重重疊疊的數不清有多少層,以至于青年只要抬腿邁步,裙擺都像是徐徐綻開的花瓣,搖曳生姿。
鞋子的款式是帶點粗跟的皮靴,綁帶被金屬搭扣固定到小腿。
這雙鞋乍一看似乎就是基礎款式,沒有什么特別,最多最多,也就是價格不普通。
但任西樓懶散地邁步走出,或許是因為他不曾穿過帶跟的鞋子,所以走出來的每一步都比他平時習慣要重一些。
鞋跟落在木地板上發出咚咚的響聲,令聽者只覺心跳都與之同頻共振。
漆黑的綁帶往上蔓延捆束小腿,銀色金屬搖晃著低調的暗光。
重疊的裙擺猶如黑色玫瑰叢,而圍裙則似深冬的厚雪覆蓋其上,純白的寬系帶勒出流暢的腰線,細窄得如同少年發育期抽條時的模樣
通體看下來,是極致的冷與艷,卻無端的有種直面而來的沖擊感和壓迫感。
氣勢洶洶。
草,完蛋,yg了
前面的不必完蛋,對大美人有生理沖動是很正常的事
但老子是aha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跪
。
完了,我一個字母圈的也受不了了,這氣質太s了嗚嗚
是do吧絕對是do吧a
這張臉配這身衣服,太犯規了
怎么有人能把女仆裙穿出這種感覺啊嗚嗚嗚嗚嗚我要狗叫了我真的要狗叫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嗷嗚汪狗狗眼
青年黑發隨意地垂在脖頸兩側,踱步而出。
遮擋在裙擺后側的右手緩緩伸出來,半指手套的啞光黑襯得他手指愈發白得亮眼。
伯爾德被他這雙手晃了眼睛,下一刻,目光又被他手中垂下的亮晶晶的什么金屬奪了過去。
是一個墜在金屬鏈條末端的骨質十字架。
而鏈條另一端,恰恰掛在握于任西樓掌心的漆黑的皮質握柄上。
至于是什么的握柄
金發少年望著垂至任西樓腳踝的皮鞭流蘇,陷入沉默。
而某個黑發beta還一臉若無其事,笑瞇瞇地搖晃著鞭子,尾音拖長“怎么套裝里還有這個啊”
他瞧見oga少年漲紅的耳朵,歪頭“伯爾也不清楚嗎。”
任西樓一手持握柄,一手摩挲著末尾的流蘇。
然后小臂一揮,鞭聲如驚雷破風,殘影極速掠過,其力度之大肉眼可見。
他評價“質量還行。”
嗯質量還行你怎么知道我不信,除非對著我試試
他的啊啊啊啊希貝爾太會了,節目組太會了,這真的不是劇本嗎
僵硬地站起來脫光光塌腰羞澀垂眸嬌嗔西樓打我呀呀呀呀
我更燒讓我來胡言亂語
好家伙,厄大今天不得長在肝上畫生畫死
想過任西樓穿裙子會漂亮得要了命,但沒想過是這種風格的漂亮瑪德,老子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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