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樓接過這對耳朵,手在狐耳漆黑的絨毛上揉了揉,指頭搓搓翹起的耳尖,心想“還挺軟的。”
然后沒忍住又揉捏了一通。
伯爾德在旁邊蠢蠢欲動“怎么樣,是不是很好摸要不要現在戴一戴試試”
他咽了咽唾沫,聲線相較平時都繃緊了些。
今天這些行為已經遠遠超出他“單純天真的夢中情人oga”的人設限制,幾乎是把私下里在星網上肆意沖浪的自己拎出來一半。
小綿羊的外殼層層剝落,狼尾巴都要露出來了。
色膽包天啊色膽包天,伯爾德在心里小聲唾棄,但身體還是誠實地抱起另一個盒子里的毛尾巴,炯炯有神地望著任西樓。
“行啊。”面前的beta答應得爽快,然后抬手輕巧地往頭上一扣。
漆黑的絨毛恰好到好處地與青年的黑發融合,而這對耳朵顯然造價不菲,這樣戴上去,完全就是天然長出來一般。
甚至狐耳內設有感應裝置,隨著任西樓歪頭,耳朵尖尖還會微微抖動,耳廓內的絨毛由純黑
過渡至淺灰色,還有若隱若現的淡粉肉色,實在不能更逼真。
伯爾德眼睛亮晶晶地雙手捧著大尾巴奉上,聲音清脆“西樓還有這個”
這條配套的狐貍尾巴相當長且蓬松,像一束徐徐展開的芭蕉葉,毛色黑到極致,不見絲毫雜色。
倘若這真是一只狐貍,那么定然是那種隱沒在黑暗中的,像個毛茸茸的煤球團團,只有一雙眼尾上勾的綠眼睛明如白晝。
當任西樓將尾巴的腰帶系在腰間,毛茸茸的狐貍尾巴搖搖晃晃地翹在他裙擺后,里面的感應裝置會隨著他走路而帶動整條尾巴晃動。
伯爾德捂著鼻子,耳朵里嗡嗡地響,鼻腔都在發熱,卻偏要拼著流鼻血的風險,一眼都不肯錯開。
嗚嗚嗚獸耳控毛絨控的天堂啊
而彈幕也都瘋得差不多了。
前邊任西樓穿裙子瘋了一半,現在另一半也嗷嗷叫喚個不停。
各種顏色的車開得飛起,直叫人嘆為觀止。
就連導播間正在準備放出正片預告的節目組,都默默停下手中的工作,一個個睜圓了眼睛懟著鏡頭瞅。
他們在心底默默鼓掌。
誰懂啊伯爾德閣下真是好樣的
他們怎么沒看出來任西樓這小子這么好哄,說穿啥就穿啥,實在是太讓人欲罷不能了
導演捂著心口,嘟嘟囔囔“太過了太過了太超過了”
“小文,其他兩組任務進度怎么樣了,他們有沒有開竅”
導演盯著任西樓直播間的境況,笑得賊兮兮“有沒有注意到我給他們留的規則上的漏洞”
文從書勉強把注意力從任西樓身上扯回來“應該是注意到了。”
她翻了翻終端里的筆記“孟會長足夠聰明,他估計是最早發現這個bug的,他和陳最閣下現在已經在前往希貝爾餐廳的路上了。”
“至于藺長官和祝熹閣下”
文從書有些遲疑“我不太確定他們是發現任務沒有規定必須和約會對象做,還是單純想和西樓他們匯合,才啟程去找西樓的。”
導演點點頭“管他的,反正都已經去了,引子都給夠了,現在就看他們后續發展了”
自從上次開會確定任西樓在節目中的核心定位,節目后續的所有預設劇本也都隨之更改。
這次臨時調整添加的任務卡環節亦是如此。
當然,哪怕其他兩組都沒發現規則上的漏洞,而選擇和各自的約會對象完成任務,也無所謂。
戀綜劇本即使有所謂的核心嘉賓,也要根據所有嘉賓進展及時調控。
是走a任線修羅場,還是百花齊放的c組合,就看這次餐廳會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