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鈞這個為老不尊的死變態,口最哪里不好,非要口最那種地方,害的他剛剛臉都丟盡了。
細白的手掀開里衣的領口,季蘭枝委委屈屈地往里頭看了一眼。
紅的,月中了,依稀還能看見兩個淡淡的牙印。
氣的重重錘了一下床鋪,季蘭枝拉起被子把自己埋了進去。
與聞鈞在一起這么久,除了沒唑到最后一步,他們之間也做過不少讓人臉紅心跳的親密的事,每當季蘭枝覺得自己應該已經習慣了的時候,對方卻總能再找出一些奇奇怪怪的y讓他羞的沒臉見人。
聞鈞說,他上輩子自己一個人獨自過了幾千年,別說道侶,連上趕著給他暖床的人都一視同仁通通趕走,直到這輩子遇到了他,老房子著火,燒的噼里啪啦。
“單身了幾千年的老處男真的很恐怖。”
季蘭枝小聲嘟囔著,又往床榻里頭滾了過去。
這還沒真的到那一步,這個人便如此變態,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了,季蘭枝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到時會被折騰成什么慘樣。
這次聞鈞只是突然發癲口最了他的兄蔻,剩下的事沒怎么讓他累到,季蘭枝便也不覺得困,只是那被口最得沖雪的地方被衣料摩擦的有些癢,存在感十分強烈。
他就這樣在被子里一動不動地躺尸,聞鈞完事回來時,還以為季蘭枝睡著了。
男人小心地將被褥掀開,原本以為自己會看到哭的眼眶紅紅,閉著眼睛熟睡的師兄,然而當他掀開被子,迎接他的卻是迎面一拳。
聞鈞反射性往后一仰,堪堪躲過了這帶著怒
氣的一拳,委屈道“乖乖,你謀殺親夫啊。”
臭不要臉的”季蘭枝怒氣沖沖地看著他“還好意思回來”
“怎么不好意思”聞鈞大笑著湊過來,不顧季蘭枝的捶打,伸手兩人緊緊摟進懷里。
師兄生氣時臉上的表情特別靈動漂亮,聞鈞越看越喜歡,心里的愛意咕咚咕咚往上涌,有力的手臂將人緊緊箍著,似乎恨不得將人揉進身體里一般。
“好喜歡師兄,我們什么時候辦結契大典,師兄,乖乖,心肝兒我想你跟你結契”
季蘭枝受不了他,抬起手將他的臉推開,嫌棄道“我才不要和咬別人胸的死變態結契。”
“晚了。”聞鈞在他柔軟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已經被死變態吃干抹凈,只能跟我結契了。”
“誰說的。”季蘭枝不服氣地去推他,不知死活道“喜歡我的人從蒼雪居排隊排到了渡月山山腳,只要我說一聲,他們肯定都”
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季蘭枝吃痛,嗚咽一聲,剩下的話都湮滅在了唇齒糾纏之中。
待到他被吻得窒息之時,聞鈞才兇狠地松開了他的嘴唇,又將他按在了床上,惡聲道“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這種時候了師兄還有空氣我。”
說完那句話后季蘭枝就后悔了,但聞鈞不給他后悔的機會,逮著他便猛親,現在自己被按在了床上,季蘭枝欲哭無淚,小小聲道“我剛剛是亂說的”
“我當真了。”聞鈞抬起手,抓住了他松散的褲腰“正好我方才還沒盡興,這回便當是師兄補償我的吧。”
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小狐貍被憤怒的大灰狼重新叼回了洞里,大灰狼精力旺盛,欺負的小狐貍眼眶紅紅,眼淚直掉,渾身毛毛都濕了。
小狐貍哭了一個下午,直到太陽落山都沒被大灰狼放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