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個字那件事,你要不要做”
他呼吸落在安凝臉上,像是在上面撒下火星一般灼燙,她像是被蠱惑般嘴唇動了動。
極輕的“要”字之后,聲音就被吞沒。
這次沈慕洲沒有再給安凝說話的機會,所有的克制和壓抑在這個“要”字之后全面失控。
沒有克制的吻,讓安凝承受不住,但不知道為什么,她這次沒有退縮而是直接抱住了他。
全身心地回應他的吻。
很快吻不在拘泥在唇齒間門,慢慢的落在耳垂上,輾轉向下,仿佛不會停下來似的。
安凝閉上眼,感覺到心臟上方不同的觸感。
就像是一片樹葉扔進了激流的水中,不停被沖擊著變換著。
忽然,帶子向相反方向落去。
很快,就掉在了另一側,她眼睫顫著睜開眼,“粥粥,”
借著昏黃的光線,安凝在沈慕洲幽深涌動的眼底,看到完全陌生而情迷的自己。
她嗓子里像是有團火在燒,好一會兒,她才發出聲音,“我行李箱里有,”
沈慕洲傾過去后聽到了那三個字后,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貼近她耳朵啞著嗓音“原來你也準備了,先不用,要做足,”
安凝聽到最后那兩個字后,臉“轟”了一下滾燙。
沈慕洲又重新吻住了她。
這次他吻的很慢很慢,從嘴唇一點點移動,剛開始安凝還能控制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直到
心臟上方有了輕微地噬咬溫熱,以及包裹感。
她以為這樣已經到了失控邊緣,但
當修長的指尖長時間門停頓后,安凝身體一僵,睜開眼,咬著嘴唇發出聲音,“這樣不行的。”
明明說著拒絕的語氣,但聲音卻完全相反的感覺。
終于,似乎她真的要失控了,她意識慢慢飄到了云端,就聽到極度壓抑的聲音落下來,“現在可以了。”
似乎預示著要發生什么,安凝身體戰栗了一下,然后聽到塑料薄膜被撕開的聲音。
安凝感覺自己被人從床頭抱起來,腳踝被捏住后向上屈下,很快,眼前一暗,耳垂被輕捏了一下,啞著的嗓音像是在哄她,“凝凝,別怕。”
安凝伸出手臂擁住,想告訴他什么,卻發不出聲音來。
很快,昏黃的壁燈開始在她眼前搖曳起來,起初光線搖曳地很慢,不知道過了多久。
像如突如其來的暴風雨,一室的燈光搖曳成了殘缺的影子。
后來,安凝眼前恍然浮現如崩塌般的失控感。
許久之后,沈慕洲吻了吻她紅著的眼角,嗓音沙啞,“別這么輕易就,”
后面的兩個字,安凝自動忽略掉,她抬手很費力地勾住他脖子,想到剛剛的一切,她感覺他應該和她一樣,耗盡了力氣,就費勁力氣發出聲音,“粥粥,你是不是也累了”
后面的聲音她沒再發出來,直到最后的最后,她已經發不出聲音來,意識又一次模糊起來。
許久之后,她隱約聽到一聲“喜歡”,還等不及聽到喜歡什么。
就如花葉般落入滾熱的溫泉中,熱流從花葉上面湍急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