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繼續靠近她,她卻直接捂住鼻子往床里面縮去,遠離他。
為什么
他又把里面那件衣服也脫掉了,皺眉“這樣總行了吧。”
但她還是拒絕。
他逐漸冷起臉,“你別得寸進尺。”
伸手,一把抓住她,將她從床里面扯出來。但她卻又再次干嘔起來,怎么都停不下來。直到他松開手,站得離她遠一點,才止住這種行為。
為什么
到底為什么
他想不明白,但他不喜歡這種僵持著感覺,可能是這段時間他感覺不到奈穗子身上那股只要給食物就什么都愿意的氣息了,所以有點不安,他迫切地想找到新的能控制她威脅她的事,在此之前他不想跟她起爭執,所以他愿意稍微順著她一點,只要她不是太過分。
他去浴間,將肩膀的位置洗了洗。
可她還是不滿意。
他徹底憤怒起來,掐住她的脖子質問“你到底想怎么樣”
她卻依舊在捂著嘴干嘔。
他咬咬牙,忿忿地放開她,不爽地再次去浴間洗肩膀,這次洗得很久,那一片的皮膚都搓紅了,“這樣總行了吧”
但她依舊是那副冷淡看著他的表情。
到底為什么
他又沒做錯什么,這明明是那個女人自己撞過來的而且根本就不可能有氣味,就算是有也早就沒有了。
這個賤人,就是在故意找茬
他怒極反笑,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干脆利落地將粥倒掉了,轉身就走。
不過是區區一個女人而已,真以為他稍微寵著一點,就能在他這里作威作福了,不自量力的賤人
他繃著臉,越走越氣。
最后回到臥室,重重摔上拉門。即使沒有奈穗子那個臭女人,他也完全可以自給自足,他確保所有窗戶都關上,窗簾也都拉好后,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嚴嚴實實的,就連頭發絲都不暴露出去一丁點。
開始干巴巴的做那種事。
但沒一會,他就煩躁的試圖把一只手塞進自己嘴里,之后又過了會,他一把掀開被子,厭煩地去讓女傭長找幾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來。
這個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比奈穗子身材好長得漂亮的賢良淑德的女人,更是比比皆是,真是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膽子和底氣敢跟他叫板。
以為他會離不開她嗎
真是個賤女人
很快,女傭長就安排了四個女傭過來,看著她們艷俗的裝扮和大著膽子偷偷燙染的頭發,他就感到一陣心煩,但最后還是強迫讓自己靜下心來“張開嘴。”
她們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全都張開了嘴。
他朝她們走近一點,立馬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廉價香水味。但他強逼著自己不準后退,他一定要打破只有奈穗子一個女人這件事,哈,一定是因為這件事才讓那個賤人有底氣跟他鬧,真是個蠢貨。女人這輩子只能依附一個男人,但男人卻可以同時擁有許多個女人,她自小長在禪院家,這么多年了居然看不透這件事嗎
他伸出手指,試圖塞進其中一個女人的嘴里。
但還沒靠近,只是感受到那個女人口腔里往外冒的熱氣,他就有股渾身螞蟻在爬的不適,他不想把手指塞進去,所以下達命令“自己伸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