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嗓子受傷,啞掉了,沒辦法唱歌。他就告訴我,可以先欠著。不過之后我就因為禪院家的人找來離開那里了,啊等等,那之后他不會還去找我了吧,但是沒有找到我。他是不是懷疑我是故意逃走的。
我慌張地抓住他一點袖子,解釋“我那是那是不得已離開,不是故意吃了你的東西不唱歌的。”
他低頭看著被我扯住一點的袖子,微微有些愣神。
我也逐漸反應過來,立馬松開手。
“”
尷尬的沉默過后,他說“我沒懷疑你。”
“哦、哦”
我磕磕絆絆回應過后,沉默的氛圍再次襲來,過了會,我試探性尋找話題“你的失眠癥,好一點了嗎”
他“好很多了。”
“那就好”
“嗯。”
再次沉默起來。
“”
我糾糾結結,再次努力尋找話題“你、你怎么也來袖島了。”
他“我來幫我的一位學長處理事情。”
“這樣呀”
“嗯。”
又沉默下去了,這次我怎么也找不到話題可以說了,索性就這么尷尬下去了。
等貓條喂完了。
大白和大黃晃悠悠的離開了,去選好地方曬太陽。原地只剩下我和他了,我糾結過后,咬咬指尖,小聲開口“我會補給你的。”
怕他不理解,我又補一句“那兩首歌,我會補給你的。”
之后,我又想起來,我之前給他唱歌時,反反復復只會母親教我的那首,雖然也有想學習新歌,卻唱得結結巴巴,不是忘詞就是跑調。
于是我又添一句“我現在有學會新歌。”
他目光微頓“什么歌”
我一臉認真“哆啦a夢的主題曲。”
之前我經常跟津美紀一起看哆啦a夢的,悟少爺也經常哼這首歌的主題曲。慢慢的,我就學會了。
“”他嘴角抽了抽,好像是回憶起不太美好的記憶。
我緊張“你不喜歡這首歌嗎”
“沒。”他說,“這首歌很好聽,只是想起某個很欠揍的人而已。”
我眨巴一下眼睛,問“那我現在唱嗎”
他低頭看一下腕表上的時間,“下次吧。我還有事。”
“下次”我歪歪頭。
“嗯,”他將抵著墻放的武器袋拿起來,背到肩上,“我的大學就在離袖島不遠的地方,等我下次來,你再補回來吧。”
我彎彎眼睛“我就在這家鮮果超市工作,那等你有空了,一定要記得來找我。”
他盯著我,視線微頓。半晌,他總是拉成一條直線的嘴角,罕見的微微上揚一下,“嗯。”
可等他再次來,已經是一個月以后了。
彼時我正在店里忙,結完賬抬頭,才發現我剛才結賬的人是他。
等我下班,已經下午五點半了。
太陽都快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