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郁淡定地和驚風解釋“我聽到叫聲出來,就看房門敞開,一死一暈。”
方才跑掉的人站在人群最后梗著脖子,“不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看到的就是你拿著刀,也只有你進了案發現場。”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那位官差鎮定下來問伯景郁“你說你沒殺人,可有人證”
伯景郁輕抬眼皮,情緒毫無波動“沒有。”
聽到聲音他就出來,看到這一幕,當時身邊卻是沒有人能夠為他做證。
驚風不能讓這罪名落在伯景郁的身上,爭辯道“大家都是聽見聲音過來的,也沒親眼看見我家公子殺人,不能證明就是我家公子殺的人。”
官差“即便證明不了是你家公子殺人,也證明不了你家公子沒殺人。”
“現在我們大家看到的就是你家公子在房中,手里拿著帶血的刀,而囚犯死了。”
外頭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伯景郁倒是顯得淡定。
驚風“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
官差梗著脖子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伯景郁朝驚風搖了搖頭,示意他別暴露自己的身份,這件事明顯不簡單。
囚犯被殺,不是小事,這背后恐怕還有更大的陰謀。
驚風有些著急,伯景郁無法洗脫干系,就得被羈押至大牢,現場確實沒人能夠證明他的清白。
伯景郁反問官差“你既覺得是我殺了人,你又能如何證明,我是清白的,即便是有人硬把這罪名安在我頭上,我也不會認。”
官差“是非曲直,你同我上衙門理論。”
“就是,就是,上衙門去理論。”
伯景郁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官差“衙門自然是要去的,你這同僚還有氣,我隨行有醫士,可以讓他為你的同僚診治一番。”
官差聽他這話,不覺得眼前此人能有這么好的心“我怎知你們不是一伙的,萬一謀害我這同僚,他一命嗚呼,到時候豈不是讓你逃脫。”
伯景郁無奈地放下刀,往旁邊干凈的凳子上一坐“你愛看不看,反正他死不死與我也沒多大關系,我便跟你去看衙門走上一遭,倒要看看是誰在裝神弄鬼。”
驚風急切地喊了一聲“公子”
而這時,許院判才姍姍來遲。
蹲坑久了腿都麻了,走路都不利索,慘叫他也聽到了,看門口圍了一群人,一眼就看見了驚風,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不等驚風回答,就看見屋里伯景郁坐在尸體旁。
這一幕看得太醫眼前一黑,“哎喲我的唔”
后邊沒說完的話,被驚風給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