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淵“好,現在由你們依次告訴我,案發時間段內,你們都在做什么,祖籍哪里,從哪里來,去往哪里,逐一給我說個清楚明白。”
庭淵指了指伯景郁,“你最高,從你開始。”
其實兇手之前他們就已經推論出來,就是押解聞人政入京的官差之一。
曹縣令和哥舒都看不明白為什么庭淵不直接點他們兩個,而是要繞圈子。
伯景郁不知道庭淵要做什么,但他按照庭淵的意思,將庭淵想知道的內容全都告訴了他。
庭淵滿意地點頭“好,下一個。”
隨后他們依次講明自己的來處和去處,以及自己在案發時正在做什么。
聽完他們每個人的證詞后,庭淵回頭問負責記錄的人,“記錄完了嗎”
對方點頭“都記錄完了。”
庭淵伸手,對方便將記錄的紙張都遞給了他。
庭淵依次看完,隨后將東西拍在桌上,說道“你們當中有人說謊了,我們這里查到了一些證據,與你們的口供對不上,別說我沒給你們機會,如果再不說實話,那就只有把你們拉到縣衙讓你們嘗嘗刑具的滋味了。”
庭淵轉頭問捕頭,“一般都用什么手段審訊呀”
捕頭“皮鞭蘸鹽水,燒紅的烙鐵,拔掉指甲,用小錘子一點點敲碎指頭。”
庭淵嗯了一聲,“如果這都沒有用呢”
捕頭道“若是這都沒有用,蒙上眼睛捆住手。扔進地牢里面,放上幾百只老鼠和幾只貓。”
“有意思。”庭淵笑著說“突然有點期待了,要不你們堅持到底,讓我也見識一下這大場面。”
有兩個膽子小的,一個尿了褲子,另一個直接暈倒了。
庭淵“行了,這兩個放了吧,太慫了,殺人這種事情做不來的。”
伯景郁倒沒想到,庭淵看起來溫溫柔柔的一個人,內心竟然有這么陰暗的一面。
哥舒這會兒算是明白庭淵想要干什么了,索性就徹底不著急了,找了個地方坐下看戲。
還剩下十一個人。
庭淵“案發時在樓下的,往前走上一步。”
這一下就有七個人站了出來。
其中就包括官差陳之和鄭南江。
庭淵依舊是和捕頭說“這些也松綁吧。”
驚風開始著急了,“庭公子,你這是在搞什么,我們家公子肯定不會殺人。”
庭淵沒有回應驚風的話。
哥舒道“相信庭淵,他會公平公正的。”
驚風心說,這還怎么公平公正,就剩下四個人了,他們家王爺還沒被松綁。
伯景郁又是最早進房間的人,大家本就懷疑是他殺了人,這種念頭還沒抵消,庭淵這么干,豈不是要落實就是伯景郁殺人。
伯景郁處變不驚地看著庭淵,就想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曹縣令也坐不住了,“你怎么把”
話沒說完,就被哥舒給打斷了“曹縣令,庭淵自有理由。”
就剩下四個人。
伯景郁,張闖,住在天字房丙的一位書生,還有一個住在天字房已的男人。
張闖見只剩下他們四個人了,對著伯景郁說“果然是你,你這個殺人兇手。”
伯景郁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專注地看著庭淵,想知道他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庭淵笑著說“哥舒公子莫要這樣看著我,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有一腿,等會兒我再說什么,別人都會覺得我不夠公正。”
張闖一聽這話,更著急了“好啊,原來你們是認識的,你該不會是想包庇他吧。”
伯景郁聽庭淵這么說,難得臉上有了笑意。
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他到現在都沒弄明白庭淵想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