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神女游完街后,就會被抬進農神殿,等著農神下凡。
農神殿的門并不上鎖,就是方便農神過來挑選女子。
七位農神女要在殿內留宿,殿內各自有房間。
進入殿內,點燃燭臺,巨大的一個農神像出現在眾人眼中。
伯景郁看這農神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即便別處信觀音信佛祖信財神,泥塑的神像也不會如此兇神惡煞。
他小聲和庭淵說“覺不覺得這神像很兇。”
庭淵點頭,“看著很詭異。”
縣令和師爺他們已經跪在地上紛紛磕頭了,嘴上還念念有詞,希望農神原諒他們的冒犯。
伯景郁和庭淵站在后面,他們兩個不信神鬼。
驚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突然出現在他二人身后,到了這農神殿外,驚風就脫離了隊伍繞著四周查了一番,“四周我都看過了,只有這一個出口。”
他突然出聲把庭淵嚇了一跳。
雖說他不信鬼神,卻也禁不住旁人冷不丁地出現在他身后,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縣令他們祭拜完農神后,讓人去把農神女給叫了出來。
農神像后邊有七間房,就是專門為七位農神女準備的。
隨著農神女一個接著一個走出來,縣令也在旁邊數著。
“七個。”
庭淵伯景郁驚風三人此時也是十分驚訝。
庭淵“你確定自己當時沒看錯,死者穿的就是農神女的衣服”
伯景郁肯定地說“絕對錯不了。”
即便他看錯了,還有驚風在,總不能他二人同時看錯。
縣令看向驚風,隨后將視線落在伯景郁的身上“你不是說死的是農神女嗎”
伯景郁“當時那女子的裝扮確實是農神女的裝扮,錯不了,與她們身上的裝扮一模一樣。”
縣令“可如今七位農神女的都在你們眼前,你有什么好說的,我看你是隔壁縣派來的臥底,就是想搗亂我們的農神祭,禍害我們縣”
伯景郁現在還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尸體丟了,除了他和驚風,再沒人看到尸體,如今農神女又都在這里。
庭淵挑起燈籠從農神女面前逐一走過,問道“今晚游街的農神女是你們七個”
其中一個回答“是我們七個。”
庭淵想到驚風說死者耳朵上有一顆痣,問道“那你們可認識一個耳朵上有痣的農神女”
所有人紛紛搖頭。
“不認識。”
“不認識。”
縣令“來人,把他們給我捆了。”
“且慢。”庭淵道“縣令大人,現在只能說明這七位農神女沒事,他們看到尸體是事實,我們聽到尖叫聲也是事實,不過因為農神祭大家不敢出門,所以缺少了目擊者。你可以在我們發現尸體現場附近問問,是否有人和我們一樣聽見女子的叫聲,另外,農神祭每年都舉行,但這些農神女并不是同一批人,不排除別人有農神女的衣服,或者是偷了她們的衣服假扮農神女,導致我的同伴錯看。”
他這么一說,縣令覺得也有些道理。
伯景郁解釋道“我們晚上剛看過農神女游街,又是路過此處,看到穿著農神女衣服的女子,自然會認為她就是農神女,若不是農神女,現在你應該做的是查清所有和農神女有關的女子,著重查找耳朵上有痣且失蹤的女子。”
縣令冷哼一聲,已經是極為不悅“你們已經鬧了這么一出,結果七位農神女好端端的站在這里,已經是驚擾了農神,還想讓我大半夜滿城查耳朵上有痣的女子,萬一查不到農神若真降罪你們誰負責得起。再者,本官才是縣令,用不著你們教我如何辦案,都給我捆了押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