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風攔在伯景郁和庭淵的前面,“我看誰敢。”
庭淵“”得嘞,武夫的劍又要出來了。
這一路走來,驚風遇到任何事都是不服就干。
縣令氣得跺腳,“好啊你們,還敢拔刀威脅我,捆了捆了,威脅朝廷命官,本官定要治你個不敬之罪。”
就在他們要上前捆人時,有一位農神女開口了。
“你們說的那個農神女,我可能認識。”
庭淵和伯景郁一同看向她。
說話的女子看著十五六歲,有些膽怯,聲音輕柔。
庭淵看她緊張,寬慰道“你且慢慢說,不必驚慌。”
小農神女低著頭說“我們農神女每年會選八個人,一個做備用,以防其他農神女臨時有事,無法正常舉行祭祀游街。”
“也就是說,農神女實際上是八個,不是七個,還有一個備選。”
小農神女點頭“是,原本我是備選,今年是輪不到我的,大概在十天前,嬌兒姐姐,也就是原本被選中的農神女找到我,說她有事無法出席,讓我頂替她的位置,她的耳朵上便有一顆痣。”
“她可說自己有什么事嗎”農神祭祀對他們如此重要,若不是要緊是,通常應不會放棄才是。
“沒有,她只說有事。”小農神女搖頭,隨后似是想起什么,補充道“希兒姐姐與她熟悉,她二人是好友,或許她會知道。”
庭淵又問“這希兒姐姐又是誰”
另一位農神女說道“是上一屆的農神女,他們都是上一屆的農神女,像我們這些被選中成為農神女的女子,一般下一年都很難再參選。”
庭淵有些不解“為何”
那農神女嬌羞道“我們參加完農神女的祭祀,便是被農神賜福的女子,等不到來年再選就會定親,定了親的女子便不能再做農神女。”
獻祭給農神的女子需清白,有了婚約便不能侍奉農神。
庭淵“沒定親的女子便可以繼續擔任農神女”
農神女點頭“若是連續三年都擔任農神女,便是農神親封的圣女,受人尊敬,因此許多女子早早地就會參選。”
雖然說這擺明了就是瞎扯的事情,世上根本沒有農神,但庭淵還是認真地在聽,“這位叫嬌兒的農神女今年便是第二年成為農神女”
“是。”
庭淵問“那這位嬌兒住在何處,你們可有人知道”
“城西春華街,她姓于,是春華街于府的千金。”另一名農神女說道。
庭淵看向縣令,言語恭敬“關乎生死,還請縣令同我們去一趟于府。已然鬧到這個地步,不查清楚,想必大人今夜也難以安睡。”
庭淵擔心縣令不同意,又補充道“若于府的千金平安在府中,縣令再捆我們也不遲。”
縣令思索片刻,決定去于府看上一看,這于府的老爺與他關系還算不錯。
于是一行人轉至于府。
于府門外立著兩座巨大的石雕。
“這么大的石獅子得花費不少工匠雕刻吧。”
伯景郁糾正道“這可不是獅子,這是貔貅。”
庭淵還是頭一次見,覺得稀奇,從前只知道有些老板會買個玉貔貅,真沒見過擺門口的“貔貅也能用來做鎮宅神獸嗎”
伯景郁笑著說“看來這位于老爺很是愛財,貔貅鎮宅,只進不出,既能招財,又能守財。”
庭淵懂了“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