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身后所護之人,今夜的表現可實在是搶眼得很,若非他幾次破局,案子根本查不到這一步,他和月娘明日有極大的可能順利地出城。
他們這一行又是人,而院出門巡查正好就是人,因此他人很可能是院的人。
林玉郎倒也不怪庭淵查清所有的一切,即便他真的和月娘出了城,想要保障自己的安全同時保護好月娘,幾乎沒有可能做到,月娘的目的達到了,他也沒什么心愿。就走到這一步也沒有什么不好的。
他問伯景郁“公子說話可算數”
伯景郁“當然,本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錢。”
林玉郎問“公子可敢往下聽或許要同我一樣被滅口,公子可懼”
伯景郁倒還沒回答,陳縣令先急了,“聽你說完接下來的話,還有被滅口的風險”
林玉郎點頭,也不想隱瞞,“我雖是個殺手,卻也不想牽連無辜,縣令大人,聽下去確實可能被滅口。”
陳縣令趕忙搖頭,“那我不聽了,你莫要說與我。”
身邊一眾衙役也紛紛搖頭,不想聽,他們可不想被滅口。
若只是冤屈,聽一聽倒也無妨,可若是涉及性命,縣令還是不想豁出自己的性命。
林玉郎看向伯景郁,“即便是如此,公子仍要聽”
伯景郁“自然要聽。”
陳縣令與伯景郁說,“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會被滅口的。”
伯景郁剛才對這位縣令還有些欣賞,此刻那是一點都沒有了,“當然要聽,我不怕被滅口。”
誰敢滅他的口,不想活了
庭淵“滅你的口,九族都不夠誅,祖墳怕是都要挖了。”
林玉郎見他態度如此堅決,便知道此人的來頭小不了,起碼是不怕被滅口的身份。
他道“那你上前來,我說與你聽。”
驚風庭淵也跟著伯景郁一同往前走。
見他人一起行動,林玉郎便更是相信,他人就是院的。
院從不單獨行動,因為彼此之間要互相監督。
“我倒要聽聽,是多大的秘密,能夠被滅口。”
周圍的衙役紛紛捂住自己的耳朵,誰都不想被滅口。
庭淵無語地說“你們倒是相信他,就不怕他跑了。”
林玉郎“我不跑。”
庭淵“嘴上說的可做不了真。”
林玉郎也不辯駁,“但我能保證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人距離林玉郎極近,是能夠被他隨時偷襲的程度。
伯景郁將庭淵擋在了身后,沒阻礙他聽話,也沒讓他暴露在外,之前浮光縣就有前車之鑒,一個不留神庭淵就被挾持,這種事情絕不能再次發生。
庭淵還挺感動,居然沒讓他去送人頭。
林玉郎“官府發的海捕文書,說我在總府殺了一個官員,其實那個官員不是我殺的,那個官員與聞人政之間有些關系,想為聞人政鳴冤才被殺的。”
伯景郁忙問“聞人政的案子有冤屈”
林玉郎搖頭“我不知道。”
伯景郁又問“那你要說的秘密就是你在總府沒有殺官員這個官員叫什么名字與聞人政是什么關系”
他不愿放過任何和聞人政有關的線索。
林玉郎道“死的官員叫賀蘭筠,與聞人政是同窗摯友,兩人一起科舉入仕,賀蘭筠在總府任府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