颶風用長槍撐地把自己彈出四五米遠,這才沒被波及。
那人把牙齒后邊藏的藥給吐了出來。
現在他是真想死都做不到了。
另一個護院一桶水朝對方沖了過去,將周邊的大糞都沖走了。
颶風看向赤風“將他拽出來。”
只有赤風的鞭子能延長一倍,不用接觸地面就能將人拽出來。
“不要。”赤風直接拒絕。
那人身上也是臟的,他可不想弄臟自己的鞭子。
颶風將自己的槍往地上一插“我看你是想挨打了。”
“那你得給我洗干凈。”赤風堅持道。
颶風“快點。”
赤風甩出自己的鞭子,將人從里面拖出來,下一瞬給扔進了右邊的水池,“洗洗吧,臭死了。”
濺起的水險些落了伯景郁他們一身,還好他們后退得快。
庭淵“這也不怕把他摔死嗎”
呼延南音道“不會,這里頭都是淤泥,是個荷花池,只不過前段時間摸耦全都給拔了。”
庭淵“那豈不是更臟了”
摔進淤泥里能好到哪去
伯景郁有些想不通,問庭淵,“我砍陳之的手你覺得我是變態,他往這人嘴里灌大糞你咋不覺得他是變態這人也沒反抗呀”
越想他就越覺得自己委屈。
庭淵問他“呼延公子讓人往這人嘴里灌大糞是為了羞辱他嗎”
伯景郁搖頭,“是讓他把毒藥吐出來。”
庭淵兩手一攤,“這不就是了,他這是為了防止這人自殺,但你那個行為是虐殺,本質是不同的,你要往這人嘴里灌大糞我也不會覺得你變態。”
相反,他還會覺得伯景郁聰明。
催吐的方式有很多種,呼延南音選擇灌大糞確實不是一個最佳的解決辦法,但也確實是最有效的辦法。
任何人聞到大糞的味道都會作嘔。
伯景郁一時無言。
庭淵看出他不高興,忙道“我也不會揪著你這點過錯不放的,事情過去了就翻篇,往前看。”
伯景郁的前方就是庭淵。
他看向庭淵。
“算了。”
他也不想再糾結這些了,放過自己吧。
庭淵現在對他也沒有太差,也不會動不動拿話刺激他,偶爾給他開兩句玩笑話,除了沒有完全信任他,也挑不出別的毛病了。
信任嘛,慢慢補回來就好。
總有一天他能讓庭淵無條件地信任他。
他也能感覺到庭淵對他的信任比以前強了不少。
赤風將人從里面拽出來,扔在草坪上。
護院又倒了一桶水,將人給沖洗得差不多了。
呼延南音道“可以問話了。”
颶風檢查了一下,牙齒被他打掉了好幾顆,確認他的嘴里沒有再,把他的下巴給接了回去。
庭淵還是頭一次醫生之外有人能接下巴的。
脫臼復位這對于颶風他們這些習武之人來說,那都是小菜一碟,習武哪有不受傷的。
伯景郁問他“你們來西州做什么”
那人微微抬眸,朝伯景郁這個方向吐了口唾沫。
伯景郁離他比較遠,沒有被波及。
颶風用槍挑起他的下巴,“你最好老實回話,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