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郁點頭“沒錯。”
作為欽差大臣,而今曾矗的犯罪事實清晰明了,也就意味著他隨時可以行使自己欽差大臣的權利,將曾矗就地斬殺。
這對于曾矗來說,無異于刀架在了脖子上。
曾矗后退兩步,險些沒站穩。
庭淵并未忘記自己與他爭辯是否是瀆職行為的本意是想干什么,于是將話題扯回到聞人政案件本身,“我的手中有兩份證詞,直接指認你們與聞人政的死有關,諸位都是朝廷命官,想必也知道誣陷朝廷命官是砍頭的大罪,諸位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曾矗道“你說我們與聞人政的死有關,得拿出直接證據,我們為什么要害聞人政”
身后一眾官員也紛紛附和,“就是,你得拿出證據,不能空口白牙地就把這罪名安在我們的頭上。”
“你這般巧舌如簧,死都能說成活的,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拿不出證據你這就是在誣陷我們”
庭淵輕笑一聲。
“你笑什么”一名官員質問。
庭淵“笑你們大難臨頭,還不認錯爭取從寬處理,一個個非得上趕著送死,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伯景郁想到了庭淵之前給他講的一個笑話。
九成九的兇手都會嘴硬,說自己沒殺過人,非得要證據甩到臉上。
一路走來好像真是這么回事,爽快承認的少之又少。
現在等的就是他們手里的糧票。
能找到糧票,就說明劉宏沒有說謊,那就能夠證明交易的真實性,從而間接證明聞人政的死就是因為他在調查劉家偷種公田一事。
能證明交易的真實性,這些官員玩忽職守、濫用職權、貪污受賄、結黨營私、草菅人命等罪名就能夠得到證實。
庭淵心中也知道這糧票自然不是那么好找的,這可是關鍵性的證據,若是隨便就能夠讓他們找到,劉家的攤子在中州也就不可能支的那么大。
“那你就拿出證據,證明我們與聞人政的死有關”
另一名官員依舊嘴硬。
庭淵依舊保持笑意“我一個污蔑你們的人都不著急,你在急什么上趕著送死嗎”
“你”
那官員被他噎得說不出話。
庭淵又說“你猜我們為什么要查你們的賬目和稅務又為什么直沖聞人政的案子做開端,若是沒有證據硬猜,你覺得我有這么強的底氣嗎”
庭淵坐到伯景郁的身旁,毫不經意地提起,“此時中州應該已經被完全掌控了,霖開縣也應該被完全掌控了,看著他們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就覺得有趣。”
伯景郁贊同地點頭,“確實有趣。”
借此又給這些官員施加了一波壓力。
頭目都被抓了,他們不過是馬前卒,嘴硬是沒有用的。
再者他們的稅務和賬目也存在很大的問題,雖然明面上的賬目能夠對得上,可劉家偷田是不爭的事實,聞人政剛上任都能發現這些問題,其他官員一概不知無人上報,也能說明他們惰政,消極怠工,玩忽職守,導致朝廷損失數額之大,依舊難逃一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