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女士在一旁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地倒了一杯溫水遞到陳螢嘴邊。
陳螢抬手接過梁女士手里的玻璃杯,“我沒事。”
頓了頓,她抿抿唇,說“沒有聯系。”
梁女士沒敢再多問,陳螢吃過午飯回宿舍睡了一會又回了圖書館。
她戴上耳機,看了一會兒昨晚沒看完的電影,懶洋洋地站起身,像往常一樣準備去樓梯間練習口語。
陳螢將厚重的木門推開一條縫隙,走進去,正要轉身將門關上,手腕驀地被人攥住,而后對方用力地將她拽進了懷里。
陳螢聞到熟悉的木質香,清淡冷冽,像是生長在雪山上的冷杉味道,原本想推開對方的手放了下來。
陸明硯弓著身,臉埋在她脖頸間,呼吸帶著熱度悉數落在她細膩的肌膚上,陳螢有點癢,忍耐了片刻,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她輕聲開口“陸明硯,你又發什么瘋,這里是圖書”
沒來得及說完,男人忽地直起身,扣著她的腰反將她抵在了墻上,而后,他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下來,他親得很兇,帶著強烈的占有欲,攪得陳螢舌根發麻,她沒說出口的話全部被他吞了下去。
兩人站在門后狹小昏暗的角落里,陳螢擔心有人會過來,緊繃著神經,忍著聲音,還不敢太用力掙扎。
許久,陸明硯終于松開了她,他親了親她的耳垂,嗓音沙啞,聲線溫柔“阿螢怎么這么乖了,剛剛都沒咬我。”
陳螢皺眉,她抬手將門關上,語氣平靜地反駁“我什么時候咬過你了,不都是你發愛咬人嗎”
陸明硯沒說話,眸色不明地看了她一會兒,開口“你晚上幾點結束,我來接你。”
陳螢想了想,說“五點吧。”
假期圖書館八點關門,陳螢以前都是待到圖書館閉館才離開,但今天陸明硯回來了,她想著早點回去辦完事情還能早點睡覺。
陸明硯忽地笑了起來,“看來阿螢真的很想我。”
他掌心揉了揉她的耳廓,“晚上一定好好補償你。”
陳螢“”
這個瘋子
誰要他的補償
下午快五點的時候,陳螢收拾好書包,從學校南門出去正想往前走就看到黑色賓利霸道地停在了刻著“南城大學”四個字的大石頭前面。
陸明硯名下的車沒有一輛低調的,之前他讓家里司機過來接她,她都是和司機商量好在學校前面的路口見。
但陸明硯可不會聽她的。
她還沒走近,陸明硯的助理喬楊已經從駕駛座上下來,繞到另一邊后座拉開了門。
他恭敬地看過來“陳小姐。”
陳螢知道陸明硯在車上,沒多說什么,朝他點了點頭就上了車。
她想起和陸明硯在一起快一年時,有一天晚上,他帶她去見朋友。
席間,喬楊有急事直接走進包間匯報給了陸明硯。
陸明硯離開去處理之后,有個人喝多了,沖著門口感嘆了一句“喬楊竟然跟了阿硯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