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松開她”
“啊啊楚越你怎么能還要不要臉了”
“嘿嘿,厭靈說不定更喜歡胸肌哦。”
楚越沒聽到松開和不要臉,唯獨聽進去了胸肌二字,即刻病急亂投醫“胸肌我也有啊你摸摸看啊為什么要縮回手是我練得不夠大嗎”
“真是夠了。”
場面愈發混亂起來。
再也沒有人覺得楚越醉酒好笑了,這家伙喝醉后不要臉皮的架勢簡直不要太難纏
只能說,好在節目組還沒來得及布置好直播攝像頭,否則楚大明星一定會喜提全網熱搜、直接社死。
真不知道明天清醒的他會不會羞憤到撞墻自裁。
厭靈頭疼地摁了摁額角。
最后還是傅云謙一杯涼水潑下去,趁楚越懵了一瞬,厭靈這才逃脫魔爪,緊接著眾人齊力將耍酒瘋的楚越制服。
他似乎也鬧騰累了,倒頭就呼呼大睡,濕噠噠的幾縷紅發貼著白皙的面頰,倒顯得乖巧可憐起來,像個睡美人。
而那兩片親過厭靈的、不知天高地厚不要臉的嘴唇一開一合,還喃喃地說著夢話“不要走大蒜分我一瓣”
好深的執念。
“”
這一番折騰下來,兩人的帳篷被水弄濕,今晚是沒法睡人了。
這下厭靈成了香餑餑,嘉賓們爭著搶著邀請她一起住當然,也都對楚越避之不及、嫌棄不已。
就算帳篷沒濕,眾人也不會再放心讓厭靈跟他這個不穩定因素單獨睡在一起。
可惜,厭靈對于分組和隊友有著某種固執而古怪的信念,沒法做出棄好背盟之事,是一定要和萬人嫌的楚越綁定的。
只是再怎么硬擠,這些小房子也是住不下四個人的,就在眾人互相爭執著要把自個兒隊友踢出去、把厭靈和她的隊友拉進來同住之時,傅云謙站了出來,“去我那里吧。別墅很大,有客房。”
語氣沉穩,眸光覬覦。
厭靈考慮一瞬,沒多猶豫便點頭答應。
可不管怎么想,讓厭靈去和傅云謙秦冬一起住,也算另一種意義上的肉包子打狗吧按照秦冬這個缺德的個性,說不準會怎么沒下限地幫傅云謙上分呢。
況且,仔細一想,傅云謙這家伙朝楚越臉上潑水的動作未免太果斷了些、角度未免太完美了些,恰好打濕了中心的睡袋,就連站出來提議去他那兒住的時機都卡得剛剛好。
有心之人咂摸出不對勁,越發覺得這個看似深明大義、清心寡欲的家伙實則早有預謀、另有所圖。
不行
夜色中,唯有嘉賓們心思各
異的眼眸顯得格外明亮。
“要不,今晚咱們就一起去傅哥那兒待一待感受一下別墅的舒服唄”
鄭燦燦試探著提議道。
當即得到眾人一致同意,半點不顧傅云謙和秦冬兩個屋主的意愿,鬧鬧哄哄地帶著吃食衣物洗漱用品便朝別墅進發了。
而抗醉鬼上山這件苦差事,自然是落到了賀飏頭上。
傻人有傻福是有道理的dashdash極有責任心的厭靈脫離包圍她的眾人,主動攙扶住隊友楚越的另一邊,和賀飏走在了一塊兒。
別墅離聚集地還是有些距離的。
路上,霍玉山在不知不覺間落后大部隊許多,身姿在夜色中顯得寂寥空落,一雙褪去笑意的眼眸默然凝望著她遙遠的、時而被遮擋住的背影。
林青煙不知何時與他并肩,亦是望著她的背影,頭也不回地淡淡道剛才,我還以為你會嫉妒得發狂呢。”
多年來,沉寂地凝望她的背影似乎已經成了兩人的習慣。
聞言,霍玉山笑笑,眼眸中卻了無笑意,嗓音低沉而疲懶“要是動不動就嫉妒發狂,那我成什么了一個守著空屋子、得了狂犬病的看門狗沒意思。”
林青煙漠然從煙盒掏出一支煙,點燃的煙蒂將黑夜燙出一點橙黃的洞。
“其實,你是期待又害怕的吧。”
她咬著煙冷冷一笑,意有所指
“期待織女會動凡心,又害怕她真動了凡心,對象卻是一個無知無畏的放牛小子真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