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住了話音,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賣慘,“有點疼誒。”
厭靈遲疑地對著他的手吹了吹氣,輕聲“痛痛飛走了”
“”
賀飏睜大了眼睛,心跳都停止了一瞬,熱度飛快地攀升上臉頰,很快,整顆頭都快冒煙了,結結巴巴道“你、我,你這,啊、怎么”
厭靈放下他的手,神色平靜“哦,曾經在兒童醫院實習過一段時間。”
“啊。”
賀飏還沒有從方才的沖擊中出來,緩緩用手捂住通紅的臉,啞聲道“這樣啊。”
其余男嘉賓望眼欲穿地看著這溫馨的、旁人無法插入的一幕,心中又苦又酸。
楚越口中美味的海鮮大餐都不香了。
蕭豫a傅云謙“”
輸了。
似曾相識的場景和心情,他們鷸蚌相爭又人被漁翁得利了。又一次、再一次地輸給這個傻小子了,上次在火鍋店就是他橫插一腳。
不行,得想辦法把他淘汰掉。
兩人對視一眼,想法不謀而合。
等厭靈給傻小子包扎好傷口,蕭豫忽然做作地哎呦一聲,吸引了厭靈的注意后,他款款抬眸,可憐兮兮道“厭靈,我剛才做飯好像也弄傷了手呢。”
厭靈冷酷地俯視他,“蕭豫。”
蕭豫不由坐直,“老師我錯了。”
厭靈將創可貼丟在他臉上,“別再讓我看到你故意這么做。”
蕭豫捧著創可貼,變成了真的可憐兮兮“好的老師。”
見狀,傅云謙默默放下了比在手指上的小刀。
因機而變地搭話道“你好像對身體健康很有執念。”
厭靈收拾藥罐的動作一頓,垂著眼睛,淡淡道“醫藥專業可能都會這樣吧。”
眾人酒足飯飽,洗得白凈凈香噴噴的霍大少才姍姍來遲。
他穿著騷包的花襯衫,舉手投足間都是昂貴香氛的氣味,行走間仿佛帶著鮮花特效,簡直像只開屏的花孔雀。
霍玉山俯身行了一禮,優雅地將一枝嬌嫩的紅玫瑰遞來,墨鏡下的狐貍眼盈盈滟滟,嗓音也是刻意凹出的低音炮“我很期待和這位美麗的女士共度良宵哦。”
厭靈收下他的玫瑰,毫無感情地鼓勵“祝你達成心愿。”
很快,所謂的機會就來了。
節目組仿佛等候已久,人一齊,便當即宣布
鏘鏘激烈的沙灘排球戰來襲
請各位男嘉賓盡情揮灑汗水,在心儀的女嘉賓面前大展身手吧
最終的勝利者能否就此得到她的青睞呢我們拭目以待
此話一出,眾人理所當然地以為這場男式沙灘排球戰將關乎今日的住宿組合,或許就是和她的春宵一刻。
厭靈對霍玉山說的那番話,其他男嘉賓自然也聽到了。
她說,“我最近發現我并不排斥這種事如果接下來的游戲你能獲勝取得主動權,邀請我一起住的話,也不是不能考慮。”
那么,如果優勝者是我呢
幾位男嘉賓的心中不約而同地浮出這個念頭。
某種纏綿繾綣的渴望和欲求,宛如肆意生長的霉菌,登時爬滿了心頭,最終化作燒灼的、對勝利的勢在必得。
幾道眸光交匯。劍拔弩張、血雨腥風、你死我亡的硝煙彌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