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蘭利口用富江這個名字,而他用安室這個名字,至于身份,兩個人都是偵探被集團大小姐委托前來調查。
雖然他對這個富江、他的搭檔很警惕,但是他好歹接下了貝爾摩德的暗示,那么自然不會讓這個家伙出什么事情,于是波本大步向前,一只小麥色的手握著老板枯瘦的手然后往下一掰,在老板驚恐地大叫之中波本威脅著“性騷擾別人可是犯罪的哦,你也不想在監獄里收錢吧。”
老板神情惶恐,對富江的癡迷也比不上對進監獄的害怕,他急忙收回手把另外一把鑰匙給那個登記在冊的安室,邊給邊念念叨叨垂下眼低聲下氣地道歉。
在和富江回房間的時候,安室猶豫了半天,然后才皺著眉問道“你常常遇到這種事情嗎我是說在組織里我也聽見有這種暗示”
他說完就后悔了,他又不了解富江到底是怎么樣的人,他本來就不該和組織成員太過親密接觸,甚至像這種更不可以,畢竟接觸越多失誤也越多。
再者,對方是組織成員,還是個代號成員,其能力應該不止有強大的魅惑力一點才對,所以剛剛也是故意的嗎不,應該不是,畢竟他不認為自己暴露了什么。
但是他不應該因為貝爾摩德說的話從而下意識認為他是個弱者,從而犯下這種錯誤,正當安室思考要怎么補救的時候。
優格出聲了,優格一臉疑惑地看著臉上變化多彩的波本。許久才奇怪地詢問“是啊,但是那又怎么樣,貝爾摩德曾經對我說過,我是黑暗的花注定會開在黑暗里,而且我這種情況其實只有組織可以保護我,遇到又沒關系,對于乖巧的渴望我自然會給予相同的愛,因為他們愛著我啊。”
優格不過疑惑了一秒就明白波本突然就對自己問出這種幾乎是擔憂的話了,自然是因為,波本是個二五仔啊。
除去富江濾鏡的影響沒那么深之外。就是他不是真正的惡人,所以自然會有對被變態騷擾的人擔憂的想法,這種其實是普通人或者說正義的人的本能。
而本能就是很難掩飾。
畢竟惡人是不需要假扮的,也是假裝不來的,而無論是多優秀的假扮終究會出現細微的失誤。
可是還是那句話連琴酒那個二五仔他都沒說什么,波本他就更不可能說什么了。
并且他來到這里可是要回收冰淇淋的,優格可不想自己的搭檔帶著和自己博弈想法和自己掰扯半天,還有一點,或許到時候還得把一些事情推在他身上。
于是優格想了一下又拍了一下波本的肩膀“不過剛剛那種的愛我還是不喜歡,因為那不夠乖也不夠尊重,總之多謝你的幫助,我和期待和你的搭檔。”
優格說完后就推開自己的房間然后關上門,徒留安室一人在外面,安室的腦袋里還是停著新組織成員的那些話,那些話幾乎推翻了安室對紫羅蘭利口的側寫。
而且富江那些過于病態的想法讓安室幾乎是皺著眉毛。
這個紫羅蘭利口不適合呆在組織,組織會將他越染越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