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藝術品,這幾個字讓優格意識到什么,他在全知全能之中看見的未來也是那些怪異的存在,他想他知道那些孩子們為什么消失了。
他在記憶中的那短暫一瞥就是真實,那些孩子們像是蠟燭一般不斷融化不斷攤在地上甚至貪婪地互相品嘗,他們都的下半身都融化成為一灘不明物體了,像是涌動的液體但又像是冰淇淋,可是他們還在貪婪地伸出舌頭舔著對方。
優格眉毛緊皺想回頭去看,在他記憶里一分鐘前那些孩子們就是這么舔著地上的冰淇淋的,不過他還沒回頭,白就挑著眉毛“我說的藝術品和他們沒有關系,最起碼現在沒有關系,我的居住地就在前面,越過那處霧就可以看見。”
“我不是很著急這種事情,關鍵是那些小孩子呢”優格摸不著對方的意思,他就像是被吸引又像不被他吸引,飄忽不定像是一只蝴蝶,優格抓不住也不敢妄自猜測。
他又得保護自己也得完成回收更要將車里的小孩子們全部驅逐,最起碼那一瞥的真實要變成虛假的未來。
“他們該回家了,孩子們的游玩時間結束了哦。”白得到了肯定后,有些不在意地說,他雙手一按,車子像是跳躍起來活了起來,扭動著往回趕。
優格敢肯定他看見了那個冰淇淋車頭頂的兩個眼睛開始轉動,像是紫外線一般肆意擺著,怪誕無比,這一切是那么的不符合科學的原理,如果波本在這里恐怕會沖擊到他的心靈。
優格自然沖擊不到了,他幾乎是抿著嘴唇極為冷靜,這個白這個家伙幾乎是毫不掩飾他的所作所為,他的怪異。
那么他和富江到底是什么關系,那個填空代表了什么,或許他現在就可以問問。
但是現在詢問又太過著急,他需要一個更好的時間,都說藝術家在介紹自己藝術品時會陷入狂熱狀態,雖然白是怪異,但是也姑且算是藝術家,那么在介紹自己作品時,他是不是可以有點技巧地盤問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說實在,他不是很想和這個家伙呆在一起,太過隨心所欲,太過不定,還有就是優格掌握不了,但是他不相信,這到底是他掌控不了呢還是白隱藏的很好呢
畢竟自目前以來,越是罪人越是罪犯無一不深受他的濾鏡所影響,優格認真仔細地看著白的動作,終于優格注意到了對方的不自然。
啊原來如此,這是一個早就被他吸引卻又偽裝的很好的存在,不愧是怪異嗎優格笑了起來,這一笑印的他眼角的痣更加美麗。
白微微一瞥,呼吸瞬間停滯,真子先生的氣質變得更加微妙,從最開始的小心更加放開,這種是足以溺死他這種怪異的存在,好想好想將真子先生也變成自己的藝術品,擺放在自己的領域。
真子先生是人類嗎不,感覺像是人但是那股吸引怪異的氣質絕不可能是人可以表達出的。
人類是一種極為單純的生物,他們生活在自己構建的安全領域,一旦這個領域崩塌,人類就會受到打擊,一般而言他們會選擇逃跑,白曾經看見了太多這種丑陋的人類,這種因為觸摸到不是固有規則從而崩潰人類。
他們無一都是單純又無知的,但是這位真子與眾不同,他既不是怪異也不是人類話,那么他是誰。
白從來沒有那么急迫地想知道過,另外一邊的波本還在報道資料,發過去的三個聯系人都發來了簡潔的追。
尤其是琴酒,他幾乎是咬牙切齒批評自己,說根本沒有給紫羅蘭利口酒派什么格外任務,他到底要干什么,追上去看看,并且,冰淇淋的事實不管到底如何,不管長生存在不存在,boss都要一個答案。
意思很明顯了,要不把冰淇淋長生的秘密挖出來要不把那個催眠大師綁回去。
該死的組織,波本咬牙切齒,他怎么可能這么做,這個家伙可是犯下了重罪啊,而且琴酒的意思是,紫羅蘭利口酒有自己的想法嗎
這還是波本美化的意思,說的不好一點,紫羅蘭利口酒是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