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載著只有兩個觀光客的車,從此處躍到了另外一處,這其中的跳躍不屬于任何一個物理法則。
已經三觀稀碎的波本再一次三觀稀碎,他有些不抱希望的想,景光,如果現在的我看見了你的靈魂我都不會驚訝了,沒有人能比他看見的未知更多了。
波本抹了一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正坐在后排的座位上,冷靜下來后先是沉默著打量一下車子里面的布置和設施,什么都沒有發現一切都很正常。
除了地上都是粘稠的冰淇淋摻雜著一些黏糊糊地水跡外,也就沒有其他要特別注意的東西了。
這些黏糊糊的都是之前那些小朋友留下的口水吧,波本嘆氣,他也要得到更多的線索,但是這不屬于他的領域。
這么一想,他就這么追上來是不是有點太不理智了,可是波本又看見了靠在一邊一直和那個家伙說話的紫羅蘭利口。
不,這個家伙的存在危害了很多人,而他無論是要完成組織交給他的任務還是要做一些什么,他都得來。
波本一直沒有上去打擾他們,他不動聲色打算想探出更多信息,這是波本的一貫做法,他是出色的情報人員。
紫羅蘭利口酒的確有著秘密,他或許不是黑衣組織的忠實成員,因為波本可以看出來他的目標是這個奇怪的存在。
冰淇淋車歡快地音樂突然響起“冰淇淋,冰淇淋,冰淇淋,美味的冰淇淋”
在平時動聽的甚至歡快的音樂在這里響的有點恐怖和怪異。
波本發誓他還看見了車子前面的兩個眼睛在不斷撲閃著,甚至向上跳在了玻璃窗上。
大大的眼珠子盯著里面的波本,又咕嚕一圈轉了回去。
波本
他熟視無睹甚至可以冷笑,這種怪異讓波本內心已經毫無波動了。
現在這個時候就算有人告訴他赤井秀和琴酒互相殺了對方,他都不會為此驚訝一下了,別問,問就是經歷博大后有些事情在他眼里就像是塵埃一般。
波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三觀經歷了些什么。
他現在都不是很相信牛頓的存在了,波本更加好奇那個賣冰淇淋的就好是什么存在,以及類似這種存在在日本還有多少,會不會影響這個世界。
而這個答案只有紫羅蘭利口可以告訴他了,但是現在不是詢問的好時機,他得搞清楚那個家伙說的藝術品是什么,而且那個家伙要帶紫羅蘭利口去做什么。
波本幾次想問出聲,最終他還是注意到了旁邊的白,謹慎起見,波本還是一言不發試圖發短信或者敲摩斯密碼加密詢問紫羅蘭利口,當然優格一次都沒理會。
優格一直在聽著白的胡言亂語,他一直在追捧自己的藝術品,說換個世界讓他的藝術更加偉大,他在也不想回去原本那個毫無美感的世界了,他說這話時一直是冷漠的,極為冷酷的。
回去,原本世界,指的是伊藤潤二世界嗎于是優格假裝不經意地提問“等一下,白,你所說的那個世界是什么意思。”
白停下了自己的興奮,他瞇著眼睛,很直白地說“就是另外一個世界啊,你來找我不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嗎”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和富江那個怪異牽扯上的,但是我要說養富江不如養我,你是不知道那個富江怪異在那個世界有多么的惡劣,據說她目中無人,自大自滿,驕傲自負。”白開口就沒有一點好詞,把女人頭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咬死這個心機綠茶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