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剩那個一臉窩囊相的神秘男人了!目前已知的信息就是這個男人身高大約一米六,戴著個圓眼鏡,年齡大概四十多,應該是一個開古董店的!而且他說他在附近開店。也就是說,他的店大概在這杯戶町不知道的哪個角落吧!”
“咦?你說的這個男人……不會吧?”
“嗯?什么意思?弓長警部!”
看到弓長警部聽到他的描述后,居然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感覺弓長警部可能知道一點兒什么的毛利小五郎立馬追問了起來。
然而面對他的詢問,弓長警部卻吞吞吐吐起來。
“這個……唉!一言難盡!我們先回警視廳吧!剛剛手下給我打電話,現場鞋印已經拓印好了,采集一下你們三個的鞋印,排除之后就可以找到那個縱火魔的鞋印了!”
聽到弓長警部這么安排的毛利小五郎也沒有多說什么,相當配合的帶著柯南和服部跟了上去。
正好他的一些懷疑還需要借助警方的調查呢!
就這樣,追查了一路的毛利小五郎三人又跟著弓長警部來到了警視廳。
當他們踏入警視廳后,三人居然同時放松了起來,看他們的樣子,顯然對于警視廳已經是很熟悉了。
沒有絲毫自己是外人覺悟的毛利小五郎立馬讓弓長警部去鑒識科拿前三起案子的資料,以及派人去詳細調查諸角明,權藤系子和諸角亮子的矛盾,以及那個神秘的懦弱男人。
看到毛利小五郎如此不客氣的弓長警部頓時就準備翻臉收拾他一頓,但是想到毛利小五郎現在的名氣后,思慮一番還是選擇了妥協。
連續犯下三起案子,現在以已經四起的縱火魔最近在東京算是火了,可是他的爆紅,明顯是建立在警方的無能之下的,就和之前的那個爆炸狂一樣,他們這種接二連三的挑釁,給報案的警方人員也帶來了無窮的壓力。
如果無法限期破案的話,那么負責這個案子的所有人都會背上被兇犯玩弄的恥辱罪名。
為了能夠得到毛利小五郎的幫助,滿心不爽的弓長警部還是照著毛利小五郎的吩咐去做了。
將縱火犯搜查科人員取來的資料隨手丟給柯南和服部后,毛利小五郎拉著滿臉不情愿的弓長警部聊了起來。
“警部!你對于那個懦弱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消息?分享一下啊!”
“也沒什么秘密,只是在你描述了那個嫌疑人之后,我腦海里想到了一個人而已。”
“哦?他和前三起縱火案也有關系?還是他之前有過前科?我能不能看看他的資料,對比一下是不是我今天下午看到的那個人!”
“這……好吧!”
雖然弓長警部不覺得這個人會是兇手,但是看到毛利小五郎如此認真的他嘆息一聲后,還是讓人拿來了那個人資料。
“玄田隆德?古董店店長?這個照片!天啊!就是他!警部你能說說你為啥覺得他不可能嗎?”
“唉!其實當初第一件縱火案的時候,他就在現場,嘴里還一直自言自語的念叨著爸爸!我們感覺到他的奇怪之后,就對他展開了調查,才知道,原來他的爸爸在他上小學的時候因為搶救火海里的人群而不幸犧牲了!所以我們懷疑他可能是懷念他的父親才縱的火,也許他認為如果有地方著火的話,他的爸爸就可能會過來救火吧?這樣他就可以見到他的爸爸了!”
“混蛋!既然他嫌疑這么明顯,你們為什么不抓他?”
“就是因為他太明顯了,所以我們才猶豫啊!萬一抓錯人了呢?畢竟他那個懦弱的樣子,你也見過了,實在是不像一個可以狠心燒人房子的縱火魔啊!”
“可惡!弓長警部!你什么時候報辦案開始靠感覺了?既然懷疑他,那就不要管他有多么不像,你去查啊!如果他能證明他的清白,你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