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毛利小五郎這邊教訓弓長警部的時候,另一邊的證物分析組也有了自己的發現。
“叔叔!這四個奔馬的確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可是第一起縱火案的那個奔馬居然有底座,而且他有嚴重的被燒灼痕跡,馬匹上半部分模糊,而且經過我們的辨認,那個底座上寫的應該是什么兔馬,最上面那個字已經被火燒的有些看不清了!”
“赤兔馬?”
“啥?”
“赤兔馬啦!”
聽到柯南和服部分析的毛利小五郎作為一個種花人立馬就聯想到了上面那個模糊不清的字,而和這個馬綁定在一起的人,也立馬被他回憶了起來。
“關羽!這個馬上面模糊部分以前應該坐的是關羽,而關羽這個雕塑一般會被什么人買回來擺放?”
“生意人!需要渴求關羽這個武圣來保護自己生意興隆的只能是那些生意人,這樣看的話,那個玄田隆德就更加可疑了!弓長警部,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馬上控制這個人,不管他看起來到底像不像縱火犯!”
“這個……好!我這就去叫人!”
而就在弓長警部下定決心,準備讓玄田隆德配合他們的調查的時候,剛剛被他派出去搜查那四人資料的警察敲門走了進來。
在看過他送上來的資料后,毛利小五郎才徹底明白了這幾人之間的愛恨情仇。
作為一個古板守舊的老頑固,雖然生了兩個女兒,但是諸角老頭子死的時候,立遺囑將遺產都留給了招了一個女婿回來的“自家人”,諸角亮子。
而根據警察的調查,權藤系子最近在瘋狂的聯系各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們,包括妃律師事務所都被聯系過,二她問的問題則是,在遺囑沒有明確指出她不能繼承遺產的情況下,如果自己的妹妹死了,那么父親留下的這筆遺產,自己是否能夠繼承。
和她同樣的,諸角明這個看起來最沒有嫌疑的人,居然也有嫌疑,先不說他贅婿的身份,讓諸角亮子從來沒有把他當一個一家之主看待過,就是老爺子死后,他想將這塊地皮,拆了房子,蓋一個診所的愿望被諸角亮子拒絕都值得他動手,因為如果繼承了這筆遺產的諸角亮子死去的話,作為唯一活下來的姓諸角的人,他將無可爭議的得到這筆遺產。
再加上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偷情的話……
看著手里的資料,毛利小五郎有些猶豫了起來,這些人,各個動力十足,難道最后的兇手真的就是反而動機最不足的玄田隆德嗎?
他真的是一個被父親死亡陰影折磨的變態縱火魔嗎?那他之前為什么沒有這種表現?
就在毛利小五郎猶豫思考的時候,剛剛送了資料出去的那個警員居然神情興奮的又跑了回來,甚至連門都沒有敲,就闖了進來。
“弓長警部!縱火魔自首了!縱火魔自首了!”
“什么?自首了?怎么回事?”
聽到警員這么說的弓長警部也顧不上布置尋找玄田隆德的安排了,一個箭步沖到警員面前后,神情緊張的問到。
被弓長警部這種神情嚇到的警員也忍不住緊張了起來,在支支吾吾半天后,才說明白了情況。
“剛剛在米花町五丁目的一戶人家里,將一個關羽赤兔馬鑰匙鏈送給那戶人家的玄田隆德也許是良心的發現,居然又找上門去,要回了那個鑰匙鏈,并且大哭著說對不起,一定會再次發生火災的,大叔我還會放火的!對不起!我受不了了,你們報警吧!那戶人家的女主人無奈之下,只好報警讓警察將有些瘋狂的他帶走了!”
“原來如此嗎?告訴米花町警署,將玄田隆德帶到警視廳,我要連夜審訊他!可惡,沒想到居然真的是那個混蛋!”
比起已經有些惱羞成怒的弓長警部,聽了那個警員匯報的毛利小五郎卻沉思了起來。
“米花町五丁目?這個地址好熟悉啊!我在哪里聽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