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清時眼巴巴地湊前,問他“怎么樣怎么樣,什么觸感”
一定很有質感吧
不過說來也奇怪,今天他抱著這個包裹的時候倒是不覺得費力,一般來說盔甲的話不應該很沉嗎。
只見顧行野眉心微蹙,也摸不出什么所以然來“好像有很多個包裝袋,摸著軟軟的。”
樂清時“”
顧行野又伸了只手進去打算揭曉答案,他拉開袋子的拉鏈,猛地從里面抽出來一件柔軟的蕾絲布料。
拿出來的一瞬間,男人的瞳孔就猛地驟縮了一下,手臂上的脈絡都繃緊了。
顧行野震驚了,他往旁邊一看,發現樂清時居然比他還震驚。
顧行野“”
樂清時一頭霧水地湊近,手指輕輕捻了捻柔軟而輕巧的布料,疑惑“這怎么輕飄飄的”
是盔甲里的內襯嗎,但這也太短了點吧
室內的氣氛一時有些凝滯,顧行野怔了半晌,才抖著手把剛才那個袋子里剩下的衣物都取出來,拼湊完整這竟然是一套白色的貓耳蕾絲套裝。
貓耳是粉嫩的顏色,尾巴上還有鈴鐺,搖晃起來會發出清脆的鈴聲。衣服和褲如果那個還能稱之為褲子的話,除了重點以外,其余全是白色的鏤空蕾絲,影影綽綽的,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顧行野呆了,樂清時也呆了。
這就是舒晨說的戰衣
后知后覺自己好像被坑了的小糯米團子慫唧唧地想跑,卻倏地被人一把從后面攔腰摟住。男人滾燙的呼吸吹拂在少年敏感脆弱的耳后,激起他脊背上的雞皮疙瘩。
“老公”
顧行野薄唇湊近少年耳邊,語氣下是壓抑到極點的渴望“謝謝寶寶的禮物,老公很喜歡確實是驚喜。”
要知道小作精雖然平日里又甜又粘,但本質還是個內斂害羞的小古董,往往不會做出太出格大膽的舉動。少年最多也就是說一些撩人而不自知的話把他弄得心跳加速,然后再抬頭一臉純潔的看著他,讓人忍耐得頸側的青筋都鼓起也拿他沒有辦法。
像這樣直白的求歡行為還是第一次。
樂清時有苦說不出,眼睛都嚇得濕漉漉了,看著乖得要命。
“老公如果我說這個禮物對我來說也很震驚,你相信嗎”
顧行野不聽,嗓音喑啞得可怕“買都買了,不要浪費,穿上看看。”
樂清時還想掙扎,剛一動就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因為有過把老婆打屁股打哭的前科,顧行野這次忍得快爆炸了也不忘控制了力度。
拿一下扇得不疼,但很清脆。
樂清時白皙的耳朵瞬間紅了起來,熱得快要從里面冒出蒸汽了,一雙含情的眸子濕漉漉的。
樂清時氣得罵他“這樣不知廉恥的的、的布條,我可沒穿過,我不會穿”
這下更糟了,樂清時不會穿,顧行野瞇了瞇眼,竟親自幫他穿。
衣服一件件被褪去,溫度宜人的空調風一吹,樂清時頓時繃緊了身子。受到冷氣的刺激,軟而淡色的兩處頓時突兀起來,下一瞬就被男人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
少年頓時從喉間發出委屈的哼聲。
樂清時蹙著眉頭看他,長長的睫毛被濡濕成一簇一簇的,用控訴的眼神看得男人心都軟了。
“去床上”樂清時委屈地要求。
這點小要求怎么會不答應,顧行野溫柔地抱起他,將他放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再把禮物給他一件件穿上去。
每穿一件,男人的眼神便黯一分。
到最后,男人原本冷灰色的、總是顯得很冷漠的眸子已然變得黯沉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