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傳音給鳩靈智,讓他過來將東西取走,之后就乘坐擺渡飛舟離開了這里。
秦疏一直都獨來獨往,外人鮮少有知道他的。巫行云卻不一樣,他的身份,他的性格,注定他低調不起來。
此前他在秘境受傷,亦有其他門派的弟子看到。巫行云十幾年沒有露面,甚至有傳言說他已經隕落。
所以在飛舟上看到他后,有些情緒外露的人不免露出詫異之色。
巫行云對這樣的眼神最是敏感。從前出行,也總有人盯著他看,可其中多是仰慕崇敬。自打他受傷后,就不喜別人看他,尤其是被這樣盯著。
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那些原本看向他的人見此,忙移開了視線。
巫行云惡氣稍減,但看到其中兩人互相使眼色后,肝火蹭地一下就又上來了。
秦疏特別擔心他收不住脾氣,在這里和人起了沖突。只是他低估了妻子,巫行云垂下眸子,掩住眼底的神色,直接轉身回房。
如果巫行云發脾氣,秦疏會覺得為難。現在他直接壓著火氣忍了,秦疏反而開始心疼了。元嬰修士的威壓精準地鎖定之前目光不善的幾位,幾人頓時變了臉色。其余人等見此,再不敢造次。
秦疏回到房間后,看到巫行云坐在桌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疏上前,給他倒了一杯靈茶。
巫行云看著遞到手邊的茶盞,抬眼看向秦疏。秦疏眼里沒有同情,也沒有憐惜。確切地說,他在里面沒有看出任何情緒。巫行云接過茶,一口飲盡。
“砰”
茶盞和桌面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將主人內心的惱火表露無余。
秦疏正措辭該如何安慰時,就被他拉住往床邊去。
巫行云目的明確,秦疏看出他的打算,整個人都不好了。
巫行云再往前走,發現人不動了,回頭一看,秦疏木頭樁子一樣,擺明了不想配合。
巫行云可太知道他了,每次都好大的為難,等到真上了床,力氣使得比誰都足。他干脆松開手,雙手抱臂,一揚下巴床和桌子,你選一個。”
秦疏只覺得當頭一道天雷劈下,眼珠子都有些不會轉了。什么桌子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奔放不知羞的
此時,身后的桌子就如洪水猛獸,隨時能撲掉他已經岌岌可危的下限。他不想去想,思維卻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開始上演生命大和諧。
秦疏眼神閃動,神情緊繃。巫行云伸手去扯他的腰帶,眼睛牢牢地看著他,眼神執拗惑人。
衣帶飄落,巫行云一步一步,閑庭信步般,直至將人逼到桌前。
身后的硬度讓秦疏理智回籠,再看巫行云眼中的得意,這在秦疏眼中無異挑釁。他直接圈住人的腰,大踏步將人抱到了床上。
桌子什么的,絕對不能開這個頭,否則還不知道這個膽大妄為的會做出什么突破恥度的事來。
巫行云摟著人的脖子,其實他對桌
子也沒有那么執著,這樣做不過就是為了讓秦疏聽話。
顯然,劍修脾氣執拗,想要掌握主導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不過,他不著急,以后路還長著,且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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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行云環著秦疏的脖頸,勾唇淺笑,眼底流光一閃而逝。
之前,秦疏還不愿意和他在這里雙修呢現在不就主動得很嗎當被壓在床上的時候,巫行云如是想。
兩人對雙修功法已經掌握得十分純熟,不需多余的心神,功法便已自行運轉。巫行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靈力在身體里流動沖刷,沒有絲毫凝滯。
他的大腦漸漸放空,好似他就是億萬靈氣中的一絲,三魂七魄也跟著輕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