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沉浸在這種玄妙的境界之時,忽然被情欲拉扯,一雙幽深的眸子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姿態撞進眼底。
巫行云有片刻的眩暈,眉頭輕蹙,不知他在搞什么。
“滿意嗎”秦疏問。
“什么”巫行云聲音里有著茫然。
“在這里,滿意嗎”秦疏用力。
巫行云明白他話中所指,扣住他的肩膀,咬牙,將聲音壓在喉間“還差得遠呢。”
“嘴硬。”秦疏再不說話,一雙眼睛卻如鷹隼。
巫行云哪怕閉上雙眼,也難以忽略那種強烈的注視感。
緋色染上臉頰,漸漸蔓延。運轉的功法被秦疏強行掐斷,情潮鋪天蓋地。
這不是雙修
巫行云身體不受控制地顫動,再堅持不住,一口咬在秦疏肩頭,破碎的聲音從喉間溢出。
巫行云沒有看到秦疏勾起的唇角,如果看到的話,他一定會斥罵一句“劍修果然狡詐。”
秦疏俯身去親吻顫動的眼睫,輕柔的動作讓雙睫顫動得愈發厲害。
巫行云睜開眼睛,眼里帶著癡態。秦疏動作一頓,隨即是更加洶涌的浪潮。
來到這個世界,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妻子的眼中看到這樣的神情。
有人說“夫妻之間,不是西風壓倒東風,就是東風壓倒西風。”秦疏一直不認可這句話,夫妻是平等的,在家庭中承擔著不同的角色,卻同樣重要。
如今,他發現這句話也有一定的道理。
他帶著記憶而來,會習慣性地按照之前的習慣和行云相處。可就在剛剛,他才意識到,妻子在試圖馴服他。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秦疏得讓妻子知道,他會讓著他,那是因為他愛重他,并非其他。凡事都得有個度,過了這個度,就要遭受懲罰。
巫行云被收拾了一回狠的,只覺得從身體到靈魂都要散架了,神情懨懨,看秦疏也沒個好眼色。
秦疏站在床頭看他“以后還胡鬧嗎”
巫行云轉過頭不說話,他現在喉嚨痛得很。
秦疏倒了靈茶,親自喂到他嘴邊,巫行云想要硬氣些,又實在是太渴,又覺得自己和這人較勁不值得,到底還是喝了。
他不僅喝了,還指使人再去倒茶來,
直喝了三盞才緩過勁兒來。
巫行云看秦疏神清氣爽,對比之后,心情更是郁悶,他將被子拉過頭頂,聲音悶悶道你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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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聽到關門聲,巫行云將頭露出來。目光看著床帳上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上的痕跡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烙印在心上的痕跡卻愈發清晰。
雖然他們結為道侶的時間并不長,但他們卻用最激烈的方式熟悉著。
秦疏一直都是沉默的,寡言到無趣。今天的秦疏卻很不一樣,讓他想起就會心頭亂跳。
征服與被征服,是刻在人類基因里的一對,自相矛盾,又分外和諧。
巫行云在兩人中無疑是處于弱勢的一方,他在最初就給自己定位在一個被征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