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日,他們就已經到了國都開陽。
有南懷恩在,他們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宮城。
書房內,國主正在批閱著什么,眉頭緊鎖。
“也不知前線戰事如何了。”巫辰心底蒙著陰云,如若與赫國之間的戰事失利,現在蟄伏的彭國和衡國也絕不會安分。也許,現在他們兩國已經在伺機而動了。
他抬頭看向墻上的畫像,畫面中的人年輕得過分,單是周身氣度,便叫他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看著看著,巫辰心頭涌起一絲挫敗,自繼位以來,他宵旰夜食,想要帶領巫國走出危機,卻發現以凡人之軀,他能做的實在是太少。
也是在那段時間,他才真正意識到,為何世人對修者趨之若鶩,為何族人會全力供養天衍宗這位叔祖。
巫辰和叔祖并未見過面,但是從小耳濡目染,也知道有這樣一位靠山,于巫國來說有多重要。
上次傳來的消息,說叔祖回宗后,一直沒有露面。想必傷勢嚴重,身體不容樂觀。
叔祖受傷只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現在謠言漸起,甚至連族人內部也有了一些不好的聲音,很難說其中是誰的手筆。
外面一個人影腳步匆匆,巫辰見是傳令官,心頭一緊。
他顧不得等待,起身出門“說,可是國師傳了消息回來”
傳令官的神情震驚中帶著迷茫“陛下,國師國師”
傳令官剛剛跑得太快,氣都喘不勻,巫辰心里一咯噔,聽聞褚天青實力了得,想到國師年邁,日薄西山對上如日中天,難道
巫辰上前兩步,心焦不已“你快說,國師到底怎么了”
傳令官終于喘勻了這口氣,一口氣將話說了出來“國師帶著仙君,已經進了宮門。”
“什,什么”巫辰聽到他的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驚之后便是狂喜,他顧不得國君的威嚴,直接撩起袍角就往外跑。
幾乎是他剛跑出院門,就看到兩個異常俊逸的青年,在看到白衣男子的第一眼,一聲“叔祖”便脫口而出。
秦疏打量了一眼跑到眼前的少年,巫辰身上帶著少年國君特有的銳氣,看他也生了一雙桃花眼,對這少年有了些許好感。
巫辰神情激動,叫了人后,才想到還未行禮,雙膝一彎就拜了下去。
巫行云沒有阻止,待他行了參拜祖宗的大禮后才語氣淡淡道“起來吧。”
巫辰起身后一雙眼睛還盯著叔祖不停地瞧。這是仙君,活的。這是靠山,完好無損的。此刻,他心底的激動比之前更甚。
好在多年的歷練,在最初的激動過后,他穩住了一國之君的威嚴,開口時已經多了沉穩。
“叔祖一路前來,定然辛苦,請叔祖入內喝茶。”
巫行云沒有拒絕,與秦疏一道,當先向書房走去,巫辰稍后一步,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
他的眼睛在黑衣男子身上停
留片刻,也不知跟在叔祖身邊這人是何身份,摯友同門隨從叔祖似是對他有些冷淡,不確定,再看看。
身后,終于趕來的國師看著守在外院的侍衛,問道仙君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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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臉上還帶著恍惚,機械道“進去了,陛下親自迎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