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確實是割舍不下的存在。等到順利渡過第一次危機,便想辦法將他們的家人接過來好了,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大人,好了。”
稚嫩的聲音響起,原來許逸安已經完成了最后的步驟。秦疏將人放回到地上,此時
小孩正用期盼的小眼神看著他,秦疏看著他與妻子相似的眉眼,夸贊一句“安兒做得很好。”
聽到這話,許逸安露出了兩顆小米牙,眉目彎彎,顯然十分開心。
“外面太冷,先回屋吧。”
許逸安十分聽話,秦疏看著他邁進房門,轉身去了小廚房,昨晚妻子累壞了,今日合該補補,剛好他在青山族換了些雪蛤,正適合補身。
等到秦疏做好了飯,回屋叫人時,才發現妻子起不來了,動一下便開始冒虛汗。
秦疏神色一肅,伸手搭上他的手腕,查看過脈象后,半晌無言。
許逸寧軟綿綿地靠在他的懷里,聲音也是軟綿綿的,“怎么了”
“腎虛,”秦疏語氣復雜,“禁欲。”
秦疏有些懊惱,妻子的身體還是太虛了,平時看著只是清瘦一些,這次被折騰了半宿,頓時小病就找上來了,這還得是他收著力了。
許逸寧聞言,耳朵都紅了,昨天有多大膽,現在就有多羞窘,他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不中用。
秦疏見他鴕鳥一樣,忙將人抱在懷里細細安慰。說到底,錯在他身上,他當了一輩子大夫,早知道妻子的身體不適合行房,結果竟然連這點兒自制力都沒有,實在不該。
在他的安慰下,許逸寧終于好受了些。
伴隨著一陣噠噠聲,房門開了。原來是許逸安一早晨沒有看到兄長露面,找過來了。
許逸寧忙推了秦疏一把,秦疏面色不變,將人從腿上放下,還細心地將多余的鋪蓋卷起放在一邊,讓他靠著。
許逸安小跑過來,撲到炕邊“兄長生病了嗎”
“沒”許逸寧話音一轉,“是有些不舒服。”
許逸安十分依賴兄長,聞言小臉頓時掛滿了擔憂,他撲騰著爬上了炕,先是觀察兄長的面色,隨即伸手去摸兄長的額頭,小臉肉眼可見的繃緊,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秦疏“大人,兄長發了高熱,求您救救他。”他還記得,自己那次發高熱便是大人給他治好的。
許逸安整張面皮都燙了起來,昨晚的事他不后悔,可被安兒這樣誤會也太尷尬了。
呃,還是誤會好了,只盼他永遠誤會下去才好。
秦疏卻是十分滿意他的孝心,緩聲道“放心,我會將你兄長治好的。”
許逸安似模似樣地行了一禮,“多謝大人。”
許逸寧卻是趁安兒不注意,瞪了他一眼。
秦疏見他此時弱不勝衣,秋波橫生的模樣,心就像是被什么撓了一下,再不敢多看,留下一句“我去端朝食”,便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許逸寧看著對方幾乎落荒而逃的模樣,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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